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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雏可没要,把卡放回中控台。
拉她回来就为了给卡吗。
沈雏下车离开,身后响起打火机的声音,跑车转向灯的幽光亮了下,油门提速那两三秒,在拐角消失无影无踪。
做了就做了。
他情致来得快,散得更绝。
沈雏伫在原地瞧那道已经抓不到的尾风,想起朋友的话。
“周靳律,周家二公子,权力顶端的人上人,中个几亿彩票咱也过不上他这种贵公子的生活。”
“他家,红屋顶,圆拱门,没有人引路没有直升飞机你都进不去周家大宅邸。”
“周家是权贵巅峰了,可不是你在外界媒体听到的那种豪门门第,是你想知道点故事儿都查不到他具体背景的那才叫权贵,那些摆面儿上给大众知道的顶多算豪门。”
在见到周靳律那一眼,沈雏就计划接近他。
全因那一次,琵琶评弹团巡演沪城站。
景气不好,票卖得不怎样。
周靳律大方包了剧院一周,给周家老太太玩趣。
最后一天,是周靳律一个人来剧院。
沈雏坐在台中央的红椅,身段套着粉色高叉旗袍,花纹绮丽,衬得她皮子嫩又白,像长期不见光的瓷白珠玉,光是在那儿用手撩撩发,就媚得跟妖似的。
琵琶在怀,素指撩拨,弹的是《梅花赋》,腔喉声声丝丝细糜柔吟,低眉顺眼间,眼尾娇媚地上挑,轻轻一眼,艳骨情肠。
是她的勾引与试探。
结束后,周靳律仅一记淡淡的眼神要她领会,跟他离开。
两个人喝多,成年人心照不宣。
年的保守,栽在周靳律手里。
第一次是在酒店,她喝醉,失了心智,缠周靳律。
想想,还是会害羞。
这种事,有一就有二。
沈雏抬手,细生生的几根手指将散乱的长发轻轻往后梳,走进电梯。
出了电梯往左,沈雏推门进化妆间,一会儿八点还有一场巡演。
屋里三两同事都在精心准备妆容,见到高跟鞋的声音,纷纷抬头看着沈雏。
她漂亮,走路还总是慢慢的,典型的娇美特征。
沈雏刚坐下椅子,身旁人略显好奇的打听声就来了。
她的同事,邢菲。
“是不是包场那位亲自送你回来?你们这些天都去哪里了。”
说那位,是对方太神秘。
连姓名,评弹团团长都没透露给下边的人。
身份隐藏到这种程度,来头肯定不小。
邢菲不依不饶,非追问到底,“我分明看见你俩在那辆车…那男人***的后背都是汗,野性十足。”
说着,邢菲回味之余都咽了下口水。
沈雏没应,打开抽柜找眉笔。
不就是离经叛道一回,睡了个男人。
“你们该不会....在一起了吧,他特意包场七天,难道是你男朋友?”
沈雏撂下眉笔,“是普通朋友,还有要问的吗。”
事实上,周靳律冷冰冰态度,他们之间连普通朋友都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