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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元也看着凤璃歌,神色微微一怔,他只见过凤璃歌两次,每一次都是红绿搭配,头上带着金灿灿的发饰,脸上像调色盘般吓人,今日素淡打扮,竟是这般的清丽可人。
“璃歌你来得正好!”身穿一袭富贵缠枝图案绸缎衣裳的司马氏脸上漫开浅浅的笑意,眸光温和,对她招手示意她过去。
凤璃歌的眼光从李景元的脸上移到司马月儿的脸上。
肤如凝脂的脸上,带着羞愧之色,眼睛微红,睫毛染了泪意,莹然欲泣,一袭白色纱裙,袖口处绣了淡雅的青竹叶,说不出的楚楚可怜又风情无限。
她见了凤璃歌,眸色飞快地闪着,旋即低头,泪意竟又浓了几分,双肩微微抖动,像是在哭泣。
李景元就坐在她的身侧,见她难过,便握住了她的手,“别怕,我在。”
司马月儿眉目便漾开,露了一丝羞赧之色。
凤璃歌冷眼看着这一幕,好一对羡煞旁人的……狗男女。
李齐容见了凤璃歌,便道:“璃歌,我们今日为何事而来,想必你也知道了,你母亲说你素来是个大方得体的,你与月儿又是表姐妹,想必你会顾念姐妹之情,许月儿入门的,是吗?”
凤璃歌慢慢地坐下来,就坐在她们三人的对面。
李齐容今日穿了一件红色金银线绣花百褶裙,满头珠翠,说不出的贵气逼人。
凤璃歌看着她,慢慢地说:“什么事?我还不知道呢。”
司马氏微微不悦,“璃歌,你可不能这般不懂事,月儿已经怀了景元的孩子,她是必须入门的。”
凤璃歌哦了一身,看着司马月儿,“是真的吗?”
司马月儿满脸羞色,轻声道:“表姐,对不起,我……我们只是一时情难自禁。”
“情难自禁?那就是婚前失贞,论起来,可是要沉塘的啊。”凤璃歌冷冷地道。
“别胡说,“司马氏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月儿和景元早就两情相悦,若不是你横插一竿子,他们是要成亲的。”
“既然两情相悦,”凤璃歌看着李景元,冷冷地道:“你为何答应与我议亲?可见所谓两情相悦,也不过是贪图那苟且之快。”
李景元怒道:“你胡说什么?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说话这般难听,你还要不要脸?”
凤璃歌冷漠地笑着,“我不要脸?我至少没有与人珠胎暗结,私德败坏,你们京中的人如何我不知道,可若是在青州,我们就称这种人为狗男女!”
司马氏大惊,“璃歌你说什么?这话也是你说的?你是国公府府的三小姐,一言一行,皆要谨慎。”
凤璃歌冷冷地扫了司马氏一眼,“这就难听了?我还没说她是婊。子呢。”
司马月儿的脸顿时如火烧般红起来,哭着道:“表姐,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出了这种事,我也不愿意做人了,我这就死在你的面前。”
说罢,她起身就要冲去撞柱,吓得李景元急忙拉着她,“月儿,不可,你别管她说什么,总之我是一定娶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