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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个融元镜修行者,为什么会亲自动手,去杀死一个老医师呢?他的动机和目的,会是什么?
张伯仁命人查过药房,所有在库药材,并没有被翻动的迹象。再次复查一遍现场,见仍无任何收获,张伯仁只能离开,剩下的,就只能等仵作验完尸体后,才能拿出个章程。
想到这,张伯仁离开现场,来到十步开外的另一间偏房。
今日清晨,来衙门报官的,正是冯老膝下,九岁的孙女。
眼下,小娃娃正瘫坐在床榻之上,不停地抹着眼泪,这让一旁年轻的捕快犯了难,用尽浑身解数,也问不出有用的口供。
“师、师傅...”年轻捕快见张伯仁回来,上前一步微微施礼道。
“怎么样?”张伯仁询问。
“她...一直在哭,徒弟我啥都没问出来...”年轻捕快低下了头,面带惭愧。
张伯仁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慢慢来,你还年轻。”
又忽然贴近后者的耳旁,小声道:“机会难得,自己去看一看命案现场,记住,不要乱动!”
捕快点头,起身离去。
张伯仁转头,见那小女孩还在抹着眼泪,心中一紧,上前一阵安慰。
恰巧这时,隔壁房间内传来数声干呕,只见年轻的捕快捂着口鼻,埋头冲了出来,刚到门外,便吐出一肚子酸水。
“吐吧,吐习惯了就好了!不准开门,在里面待半柱香!”张伯仁用着命令的口吻说道。
年轻捕快听后,当下脸色一青,却还是默默的退回屋内,掩上房门。
张伯仁缓缓点头,人是木讷了点,但只要肯下苦功夫,就一定能吃的下这碗饭。
“好了,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张伯仁语气一改刚刚的严肃,声音中带着几分温和。
“周!”小孩子哭得久了,声音有些沙哑,一开口有些模糊不清。
她清了清稚气的嗓子,这才继续说道:“冯舟舟!”
“嗯……”好奇怪的名字,张伯仁心念。
伸手掏出怀中的一本小册,拿出一根短毛笔,随口沾了沾唾沫。
“老爷子可得到过什么名贵东西?”张伯仁问。
“嗯...没有!”冯舟舟皱着一双还没张开的眉头,白净的小脸上,一副冥思苦想的模样,缓缓摇了摇头。
张伯仁伸手揉了揉后者的脑袋,示意他不用如此紧张。
“最近一次出诊,是在几天前呀。”张伯仁随口一问。
“昨天。”
张伯仁一愣,示意冯舟舟继续。
后者奶声奶气接道:“昨天下午,肥三爷让阿爷带上行医的家伙,去城郊外的柳娘子家问诊,还付了三两银子。”
柳娘子家?张伯仁心中一动,今早另外一起重案,就是柳娘子失踪,彻夜未归!
而死者却在昨日登门问诊过柳娘子,这期间或许存在某种联系。
张伯仁将这一线索压在心底,紧接着又问,冯老何时回来,有无异常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