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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第二天下午去的医院.
在去医院之前我先去了周禹行的律所一趟。
他不在。
他的同事告诉我: [这时候是饭点,他应该去医院了。这两天他都准时准点.]
同事说着顿住了,有些尴尬地看着我。
[他就是心地好、待人和善,你别多想。]
我笑了笑离开了。
周禹行心地好?
真不是。
相反地,他还有点凉薄。
他对于自己的事和别人的事,界限很清。
用他的话说: [不共情是我的职业操守,也是我对自己和别人的尊重。]
这么多年,他从不跟人暧昧,也从不做那些可能导致误会的事。
如果他对谁好,那就是打心底的。
我到医院的时候周禹行正在哄着薛梦吃饭。
[你多少吃一点,今天都是你爱吃的,别糟蹋自己的身体。
[事情我会去办,你别担心,我来解决,我去书宁谈! ]
跟我?
谈什么?
我正疑惑着,薛梦却惶然地抓住周禹行的手。
[你别,你别跟书宁说,这是我的事,跟你们无关,我自己会解决,你别管,别找书宁。]
周禹行皱着眉。
[你怎么办? 你告诉我你准备怎么办?
薛梦咬着唇,无助又脆弱。
周禹行叹了口气,揉着薛梦的发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