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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有着一张过分苍白的脸,几乎没有什么血色,唇色都很淡,洗得发白的被子下整个人显得
毫无生机,呼吸都弱不可见。他皮肤白皙,下颌线棱角分明,眉毛浓密,紧闭的双眸也能看出眼角
上挑,左边还一颗小小的泪痣,鼻梁很高,嘴唇薄薄的,颜色因为生病有点浅,显得有点羸弱。
唐砚宁走到床前,忍不住又叹了口气,真是造孽呀。
男人叫顾于渊,是原身的青梅竹马。
一个月前,原身不顾爸妈的反对,跟着顾于渊下乡,来到这个西南的小乡村,住进了集体大
院。
打小原身就喜欢顾于渊,但是顾于渊只是拿她当邻家妹妹对待,并没有男女之间的情感。可原
身被她爸妈宠坏了,不能接受一点点拒绝。
她从小顺风顺水,家境又好,要什么有什么,喜欢的东西,爸妈都会捧到她的面前。
唯独顾于渊,是她想要又得不到的人。
她爸妈向顾家提出两个人的婚事,被顾于渊拒绝了。
可顾于渊越是拒绝她,原身就越是偏执,一定要得到他。
原身借口说不喜欢和别的同志住在一个屋里,所以她找到大队长,租了村尾空置的院子,搬了
进来。
不得不说,这个小姑娘真的很聪明,她知道顾于渊平时都躲着自己,不方便接触,所以她在自
己家里请集体大院的同志们吃饭,就当是暖屋,所以顾于渊和大家一起来了。
原身趁着这个机会,在顾于渊的茶里下了药。
药是她在城里就准备好了的,无色无味,不会伤害到顾于渊身体,但是会让他昏迷,醒来后也
十分虚弱。
顾于渊一点儿也没有防备,毕竟这么多人呢,而且他也不知道从小一起长大的小姑娘,会有这
么可怕的心思。
吃过饭,集体大院的同志们告别她准备回去了,原身说:“我也和你们一起,正好把我的箱子
搬过来。”她特意留了一个箱子,就是为今天。
顾于渊刚回到集体大院,忽然感觉天旋地转,晕倒在院子里。
大家听到“咚”的一声,转头看到他脸色惨白,呼吸微弱地躺在有点泥泞的地上。
早有准备的原身表现得神色惊慌,拜托大家帮忙把他送到县城的医院。
县医院给他做了各种检查,都查不出来原因,一直昏迷不醒,眼见着呼吸越来越弱。
原身哭得惨兮兮的:“于渊哥哥,你这个样子,我怎么和叔叔阿姨交代呀!不行,你明天再醒
不过来,我找人把你送去省里的大医院。”
第二天早上,顾于渊清醒了一下,但是虚弱得话都说不出来,一会儿又昏睡了过去。
原身回到靠山村,找到大队长:“大队长,于渊哥哥病得很重,县医院都查不出来原因,我得
送他去省医院。麻烦您给我们开介绍信。您放心,我不会走的,我把于渊哥哥送到省医院,等他家
里人来了,我就回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