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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楚昭在清风城清理兽人已有一月之久了,不对,她突然想到,楚昭清理兽人一个月,可四只兽人却完好无损,这是怎么回事?她当时怎会没想到?那么只有两种情况,一是楚昭撒谎,他根本没有着手处理,但若是无人帮助,那清风城怎会还完好无损?那就是,城民撒谎,来到这里的不仅四只,但谎报数量又对他们无丝毫好处,甚至还会留有隐患,而当时楚昭在场,又为何不出言反驳?而玄子墨此时也微微皱眉,像是思索着什么。
云挽歌百思不得其解:“看样子问题出现在南方,南渊的辖地,日后我会亲自前往察看。”毕竟凤曦琴乃上古神器,它的频有异动可不是小事。
“嗯,恐怕祸乱再出,八千岁和含曦君亲往甚好,此外我已对两位解除了禁制,两位可随时出入尚宝阁查看情况。”她虽不明白圣女在闭关前为何要来一趟尚宝阁,让她对八千岁解除禁制,但还是照做了。
随后,云挽歌又问了些许问题,天色渐晚,孤月悬空,弯的很,像是在预示着什么,不得圆满。
“那就只能这样了,真是麻烦八千岁了,天色也不早了,我已让人准备好了客房,两位早些去休息罢。”
“嗯”云挽歌应了声,临走前又瞧了那铜镜一眼。
又听见神女在背后道:“素闻含曦君寡言少语,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嗯。”
只一个字,神女不禁一笑,难怪坊间都传这二人天造地设,这股冷淡的让人尴尬的劲到真是如出一辙。
月色渐浓,一个着一身黑衣的女子自窗子跃出,融进了月色,此时她的面具早已摘下,五官并不出奇,但放在一起却给人一种舒服的感觉,虽不惊艳,但多了几分灵气与仙气,让人一下子移不开眼。
云挽歌行至那铜镜旁,略一试探,却发现并无法术加持,如此简单?要知道,其实虚尘的作用要远大于凤曦琴,但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将虚尘一抛,虚尘瞬间变大,变成无边无际的镜面,将云挽歌吸了进去。
而此时,一个山洞里一白色衣着大概三十几岁模样的女子缓缓睁眼,又缓缓闭上了眼。
虚尘内,景色已由一片黑暗转为战场近千名士兵攻入,云挽歌耳边霎时想起寰儿的那句看衣着,敌军似乎来自北域,而这士兵衣着朴素,根本无北域的素来白衣与白莽暗纹,她是真当着她失忆了,竟有心欺骗,不过清一色的女子倒是真的,北域城向来只收女修士四方皆知,这一事后众人也都怀疑北域,但北域向来与世无争,又有圣女坐镇,想来又不大可能,随即画面一转,云挽歌微瞪着眼,是父王!
画面中云逸开口:“我已中毒至深,无可救了,动手罢。”但他面容硬朗,丝毫看不出半点,云挽歌不禁想,父王他是瞒了自己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