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不满111的沉默。
男人加重了力气，牙齿咬破了111的肩膀，像是恶魔执着的想要将人拉进地狱般提醒：
“没有下次，听懂了吗？”
刺破皮肤的痛感也顶不过别的地方的折磨，111颤抖着搂上了11的腰：“好。”
11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动作轻柔了很多，潮水般身体的触感淹没了111的神经，身体也渐渐软了下去。
疲惫感让111在半梦半醒里挣扎。
脸上突然一阵轻柔的触感，好像是11的指尖，手指从唇瓣温柔的抚过她的双眼，似乎带着无限的眷恋：
“11。我的11。”
男人口中的字，却让111从沉沦了清醒过来，满心刺痛。
明明是两个简单的字，可111却总是感觉，11看着她，喊她的时候总是隔着这双眼睛看的另一个女人。
就像现在，明明两人已经零距离，心却总隔着看不见的鸿沟。
第二天醒来的111看着身上肆虐的痕迹，小心翼翼的起身想要离开，却还是发出了细微的动静吵醒了男人。
11不耐烦地吐出一口气，睁开眼压着的怒火随时就要喷，发。
昨晚的浓情蜜就在这一刻消散殆尽。
111早已习以为常脸色却还是一瞬间变得惨白。
11意外的没有发火，掀开眼皮瞥了过来，只是伸手将床头的烟盒拿过来，敲出一只烟咬在嘴角。
看着僵硬站在原地的111，皱眉打了个响指。
111这才大梦初醒般找到火机，温顺的爬过去点燃了烟雾。
刚要转身，便被男人从身后伸出大掌牢牢搂住腰身。
一阵刺痛从肩膀传来。
11的指尖轻轻的按在昨晚的伤口上，伤口很深恐怕会留疤痕。
11呼吸也加重了。
似乎在为111身上留下的痕迹感到得意。
“昨天那个男孩递给你的是什么？拿给我。”
原本搭在11胸前的指尖忍不住蜷缩起来。
111对上如鹰般审视的目光，起身拿过纸递了过去：“只是介绍一个教画画的老师。您知道的，我要做毕业设计了。”
低垂的刘海挡住的视线下，一颗心却提在了嗓子里。
她不想让11知道她需要钱……
好在11只扫了一眼，便没什么兴趣的扔到一边，“111，我不喜欢垃圾！你最好弄清楚，你的位置。”
111快速点头，看上去带着些讨好的意味。
两年了，只要11的不喜欢的事，她都不会去做，就算生出抗拒的想法，11也总是有办法，让她听话。
见111点头，11望着她那月牙一样的眼睛，眼神陷入回忆。
着迷一般压了过去，手上微微用力。
111吃痛，让11得偿所愿的趁虚而入，也将嘴边的话重新尽数吞入腹中。
男人的吻如同他做事一样，带着掠夺性，不过短短几十秒，就让111透不过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