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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娇恨恨地瞪了她两眼,她说的没错,成了亲的人买这种药,顶多是背地里叫人取笑几句。
可她还是个未嫁女,若真捅了出去,别人先不说,自己爹娘第一个容不下她!
她知道自己名声不好,可在这件事面前,那些风言风语又算得了什么?
王娇神情怨愤,极不情愿地从袖中掏出几个碎银子,掷在地上,“哼,以前倒是我小瞧你了,今日算是让我见识到了你的厉害,咱们走着瞧!”
余晚竹慢悠悠地捡起银子,装进自己怀里,闻言伸手虚虚一挡。
“可别,以后我不会去找你,你也别来招我,能见着我就绕道走最好。”
“你——”王娇气急,扬手就想打下去。
却不料余晚竹早有准备,一把捏住了她的手腕,越攥越紧,让她根本动弹不得。
笑话,自己前世可是练了好几年格斗术,再加上如今的吨位,收拾个她还不轻轻松松?
王娇疼得面色扭曲,只好求饶。
余晚竹重重将她往后一推,漠然道:“滚!”
王娇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愤恨的剜了她一眼,才捂着手腕走开。
......
余晚竹回去时,郑大夫已经给许氏诊过脉了,当下正在给宋逾白看腿。
一家人都围在宋逾白身旁,就连许氏都忍不住从屋里扬声问道:“大夫,我儿的腿,您能治好吗?”
郑大夫从医多年,经验老到,一眼便看出问题所在,检查一番后就给出了准信。
“自然能治好,”他指着余晚竹,“这位娘子在医馆时,便把症状细细给我说了,老夫准备的这些东西,今日正好能用上!”
听到这么说,宋家人都很高兴,两个小的甚至都忍不住欢呼起来了。
宋逾白看了眼余晚竹,神色复杂,抿了抿唇却没说什么。
治腿的过程稍显残忍,要把已经愈合的骨伤重新敲断再接上,然后用木板固定住,还需卧床休养一个月,才能下床走动。
郑大夫看完诊也不耽搁,正要收拾药箱走,却被宋逾白拉住了衣袖。
虽用了麻沸散,可他此刻还是面色苍白,一头冷汗。
郑大夫正诧异为何他没昏睡,便听他颤着声音道:“大,大夫,那女人身上有伤,烦请,请您也帮她看看......”
说完,就一头昏了过去。
余晚竹有些意外,没想到宋逾白竟还一直记着她。
其实就算他不说,她也会让大夫帮她看伤的,手上的伤还好说,后脑勺那里可是致命伤,虽然不怎么痛了,可万一要有什么后遗症呢?
郑大夫帮她重新包扎了伤口,又检查了头上的伤,说是没有什么大碍,只开了副调养的方子。
一切都很顺利,就是三人治病的诊费贵了些,加上抓药,一共需要二十两银子!
余晚竹苦着张脸,原主的嫁妆刚好还剩下二十来两,这下可算是把她家底都掏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