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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我母亲死前,可没像你妈现在这种待遇!宁浅,现在你也配和我说让我放了你妈?”
宁浅有些震惊。
周少倾倒是也不拐外抹角,冷笑着道:“我妈病入膏肓的时候,没钱治,只能拖着等死。”
“她知道我为了攀你宁大小姐的高枝最后被逼得退学,可是一口气没上来,就死了。”
周少倾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向宁浅。宁浅被周少倾狠厉的模样惊吓得后退,直到后背抵上冰冷的墙壁。
周少倾抓住宁浅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然后另一只手高高扬起,用力地甩了过去。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响起的时候,宁浅的头也因为男人的手劲偏向了一侧。
紧接着,她又被周少倾捏着下巴,将头掰了回来。
“宁浅,你说,你欠我的,怎么还?”
宁浅咬牙,她努力逼自己保持冷静,周少倾眼睛里的恨太过真实,像是要将她撕成碎片。
这一瞬间,她想起了薄司白。
怎么所有人都要狠她。薄司白和周少倾,都来恨她!
她宁浅,到底无形中害死了多少人,为什么所有人都要来找她算账!
那她呢,她失去的,又由谁来负责!
周少倾看着手掌下目光茫然似是在出神的女人,狠狠地甩开手。
宁浅的后脑猛地磕到墙壁上,疼得她眼泪瞬间就涌上了眼眶,她却努力扶住墙壁,不让自己狼狈地倒下去。
“你到底想怎么样。”
宁浅淡淡的开口,她今天一定要解决掉宁氏的官司,妈妈已经再也经不起任何打击,她更不能让妈妈拖着病去坐牢。
“当年是我年轻,处理事情的方式也很不妥善,但是令尊的病痛和穷困,归根究底不是我造成的。”
周少倾眸色微闪,“狡辩!”
“你只是实话实说。”
周少倾是私生子,豪门里的恩怨,她能隐约猜到一点。
“我不是想推卸责任,我只是想周小少爷明白,你退学的事我最多算是推波助澜,但并不是罪魁祸首。”
宁浅接着道:“如果你一定要报复,还请你不要牵连无辜。”
周少倾站定在宁浅面前,抱住手臂,唇角边扬起一抹阴险的笑。
想到周家的那些个龌龊事,倒是没反驳宁浅的话。
“听说宁大小姐早年间学过舞蹈,今天我要应酬几个客人,你就献舞一曲,顺便替我公关一下吧。”
周少倾想到昨晚的手下拿给他的资料,他看着宁浅抿唇的样子,笑容里带着深意。
“你在里面关了三年,出来之后又一直躲在家里,要是你动作生疏了,我也可以给你找几个伴儿,好好地教教你。”
周少倾没有再理会宁浅的意思,转身便又回到了沙发边坐了下来。
宁浅悬着的心稍稍放下,她抿了抿唇,才道:“好。”
只是跳舞而已,或者周少倾是想借着跳舞羞辱她,但是她经历过的,远比他想象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