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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解释过无数次的事情,为什么就是没有人相信她?
为什么要冤枉她?
何绾墨迫于想用这种嘶吼的方式来表达自己内心中的不满。
可是,她忘了。她的情绪在他眼里,其实什么也不是。
男人本就没有那么多的好脾气,更何况是对她这个所谓的杀人凶手。
“何绾墨,既然你杀了我和婧婧的孩子。那就生下一个,赔给她!”
他抬起头,狭长的双眸中闪过一丝晦暗,修长的手腕一把扣住女子的手腕,顺势狠狠的将她禁锢在了自己腿上,不顾何绾墨的挣扎与反抗,抱起她扔到了床上。
压在了她的身上……
一年后。
“啊……”
睡梦中一大盆凉水尽数泼来,何绾墨如同被人扼住了呼吸一般。她猛然间睁大眼睛,尖叫一声惊醒。
又是那个如同噩梦般的场景!
一年了!阴魂不散……
墙面上的钟表滴滴答答地走着,头上的水也是滴滴嗒嗒的落着,抹了把湿漉漉的脸,眼角的余光撇到了站在床边的一双脚。
蹙了蹙眉头,瞬间,惨白的脸上划过一抹厌恶至极的神色。
“简时枭,你有病吗?”
“墨墨,你不喜欢我,你和我说,我走就是了,你为什么要弄坏我的衣服?你明知道那是奶奶留给我的遗物……”
站在简时枭旁边的阮婧婧,她哭泣着,哽咽着,似乎是受了无尽的委屈。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无语的摇了摇头,何绾墨站起身来想要去洗漱,还没站稳,又被简时枭一把推搡在床上。
“算了时枭,我知道墨墨是对我有气。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衣服……”
“白莲花当久了你是听不懂人话了吗?我不是你,不会做那些见不得光的事儿!”说话间,何绾墨毫不畏惧地对上简时枭的目光,唇角上扬带着数不尽数的嗤笑,“麻烦下次栽赃我的时候找个好一点的借口,不觉得这借口太拙劣了吗?”
“时枭,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大滴大滴的泪随着阮婧婧的说话声落了下来。就算是说不全话,水雾氤氲的眼眶也足以彰显了自己所有的委屈。
“你放心,我会还你一个公道的!”
简时枭轻柔的擦拭着她的泪,那犹如大提琴一般低沉的嗓音蓦然传来。
他一贯少言,话语中总是说不出的冷淡与疏离。只是唯独对阮婧婧,却是那般温声细语,柔和的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阮婧婧点了点头,垂下眸去,强忍着哽咽。
不得不说她天生生得一副魅惑人心的脸面,一双琏琏的眼睛时刻总是带着无尽的委屈。
那种天然无公害的样子,让人忍不住的心生怜惜、想要疼惜。
实在没有好心情看他们俩表演,几不可察的动了动眉梢,何绾墨从床上坐起,用力推开简时枭,打算先洗漱。
可她才刚走了一步,简时枭突然开口,冷冷说道,“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