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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议论得越欢实,万苏苏越是自在悠哉,她倒要看看,这对狗男女的脸皮有多厚。
议论声越来越大,言卿听着他们对自己指指点点,一口一个贱妾的,她顿感难堪,有些坐不住了,但又不甘让出位置。
这位置本该就是她的,她才是相府的夫人!凭什么?凭什么让她让给这个抢了她相爷的***?
忽而,宴长鸣冷淡出声,“你去席下坐。”
言卿放在膝盖的手紧紧握着,心下恨极,面上却滴水不漏,只能委委屈屈地让出位置,“是卿儿逾越了,还请姐姐莫怪。”
“不不,还是卿儿妹妹坐着吧,卿儿妹妹坐惯了相爷身边的位置,若是坐回坐席,恐感不适,即便那本该就是卿儿妹妹的位置。”
话虽这般说,但万苏苏还是坐下了,看着言卿不甘不愿坐到下座,心下满意。
宴长鸣端起言卿给他倒的酒,冷声威胁她:“今日众臣皆在,你最好别玩什么把戏,若是有什么事因你而起,本相绝不饶你。”
万苏苏笑得更温柔了,但脸上笑嘻嘻,心里妈卖批。
把戏?他怎么不想想他的卿儿妹妹要玩什么把戏?就只怀疑她?真是……善恶不分的狗东西。
轻哼着看他把酒喝下,万苏苏等了一会儿才跟着喝了一杯被下了药的酒。
看到宴长鸣喝下酒的那一瞬间,坐席上的言卿顿时一喜,拿起桌上酒杯,已然迫不及待地想要叫出刺客了。
一杯酒下来,万苏苏已经等不及向他倒去了,即便迷药的药效没发作。
她也不能等到药效发作,不然没力气来一波感天动地,美救英雄的戏码了。
她往后倒的那一刻,宴长鸣下意识扶住她,扶住后正想将她推开,然而却发现她伸手抱紧了他的腰身。
他凤眸变得锐利,“你干什么?滚开,否则本相便将你扔下去。”
狗东西心真毒。
万苏苏心里骂了他一句,抱着他腰身的手更紧了,用着软弱无力的声音说道:“妾身不知道怎么了,只是喝了一口酒,就,就浑身无力,坐不稳。”
宴长鸣蹙眉,仔细看她确实面颊晕红,身子如同软肉一般无力。
他看向桌上的酒壶,面带疑色,莫非是……酒里被下了药。
在他盯着酒壶的时候,言卿趁无人注意她,猛地将酒杯摔在地上。
“砰!”
酒杯碎裂的声音响起,莲池中也随之飞出无数藏在水里的刺客,齐齐向宴长鸣刺去。
“啊!!”
“有刺客!有刺客!”
霎时间,文官惊慌蹿逃,武将抽刀和刺客打了起来,宴席上乱作一团。
宴长鸣俊容一沉,眼看着好些个刺客向他杀来,他正要起身迎敌,忽而觉得浑身无力,竟连坐都坐不稳。
他这才想起,适才他也喝了酒。
“该死的!”他忍不住咬牙低骂,眼看刺客向他杀来,他却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恰在此时,一道纤细的身影张开手挡在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