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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叫人家医院领导知道,还以为建斌故意占单位便宜呢,工作上给他穿小鞋怎么办?”
听她这话里的意思,像是提前套好的词,一片拳拳慈母之心,全是为儿子着想。
安青夏似笑非笑地瞥了于建斌一眼,这就是他将人留在乡下的借口?太糊弄事了吧。
于建斌浑身不自在,又被丈母娘一双厉害的眼睛瞪着,心里实在是怵她那个炮仗脾气,只好不情不愿地出头,把安青夏之前那套没钱买药的说辞美化一下说了。
“那药很难买。”安青夏干脆断了他们后路。
“于建斌学医的该知道,药物管制这块特别严。人家从国外捎的药本来也没多少,还是看我心诚,被我磨得没法子了,这才松口匀给我一点。”
“人家也是冒着风险的,没露面没留联系方式,一锤子买卖没二回的,所以我才一咬牙一次性买了那么多,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你们造光了。”
“亲兄弟明算账,这药钱不是给我花的,我记你们家账上了啊,下月开了工资赶紧还。”
一提起要钱这茬儿,于大娘就蔫了,捂着肚子哼哼唧唧装病。
“什么还不还的,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夏夏你别闹,我知道你刀子嘴豆腐心。”
于建斌听她再次否认特效药的事,心底失望,语气也冷淡下来。
他从他妈那里换走的大半盒药都用得差不多了,可还有很多成分没分析出来,急需大量样品继续做实验研究。
偏偏这死女人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咬死了就是不肯松口!
敬酒不吃吃罚酒,是时候给她点颜色瞧瞧了。
“青夏这我就不得不说你了,是药三分毒,你随便拿来路不明的药给妈吃,吃坏了你赔啊?”
于大娘跟他母子连心,立马会意,叫唤得更大声了:
“我就是吃那药吃坏了,你们赔钱!”
“我可去你的吧!”赵老娘实在忍不了要开骂,被安青夏猛拉一把制止。
“说多少回了,有病赶紧上医院!拖着不治是想***?吓唬谁呢,遭罪的又不是我。”
一场嘴仗就此打住,几人别别扭扭地上了拖拉机,一路突突突地往乡里赶。
乡上有去市里的长途客运车,不过于建斌有认识的老同学,跑去跟人家借了辆拉货的小皮卡,拉着几人风驰电掣进城。
“闺女,我怎么觉着,于建斌这小子不太对路呢。”
赵老娘不晕车,坐在车后斗兜了阵子风,把一肚子火气吹散,越琢磨越不对劲,小声跟闺女咬耳朵。
“是人是鬼咱们去看看就知道了。”
安青夏眼皮子不抬,继续闭目养神。
这次的委托任务对于她来说,难点在于确定谁是敌谁是友,然后按部就班地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就好。
像王大富这种明面上的小喽啰,被她随手拿来试验精神异能,一箭双雕地给予惩罚;
叫他浑浑噩噩过下半辈子,以后都起不了祸害人的心思,还被全村人围观耻笑,报复的力度应该还不错,大概能叫委托人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