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可我不知道那是干什么用的？”
“牢牢的记得吧，那是她用生命和鲜血换来的，你身上流着她的血，你有必要继续她崇高的事业和信念。”张也说得正义凛然，让陈芮甚至在此时产生了一种幻觉。
“王昊的死……”
“是我。他爸爸是我的粉丝，我进出他们家就像走城门一样容易。他妈不愿说我在场，跟赵副市长的理由也差不多。另外，他妈以为是我看见王昊自杀发出的惨叫，那是我对她说的，也很符合常理。王昊，这个富二代，放着一身的才华和荣华富贵不要，居然也选择了你妈妈的方式来拒绝被控制。我真没有想到。无论什么时代，什么年龄，什么背景的人，有一种东西是一样的，那就是爱国的信仰。我很佩服王昊！作为年轻人，有这样的勇气和魄力。”
“跟我猜测的一样。”陈芮阴着脸，他知道，换做是他，也许也会做同样的选择。虽然现在他并不知道那是什么需要他保护，需要他牺牲。
“陈芮！”张也站了起来，“你父亲买通了赵明凯说了一个谎，我说的是真的。”
什么？不可能。”
“你父亲跟我们的组织距离非常近。我一直都想知道是谁在帮他，没想到是王新。但是赵明凯在我们的故事里面，只是一个过客。他买通赵明凯，是让他编造一个永远的谎言。这个谎言，是关于你爷爷的。”
“我爷爷不是赵明凯杀死的，他没有死？”
“我不知道你爷爷在哪里，只是赵明凯那个老变态，有一天喝多了，不小心说走了嘴，说陈友文给他一大笔钱，让他改变一个事实。就是关于你爷爷的事实。”
“哦！谢谢你！张也。其实，你不该找人去给你送一个六芒星的快递。”陈芮感激的看着她，知道张也告诉自己这个事实是出于一个友善的原因。
“我不该做的事情太多了。我一直在玩游戏，越玩就越上瘾，越离谱。我一直在利用你，我想杀你害你就像我想跟你玩的时候一样简单，你不应该谢我，傻瓜。”张也仍旧柔风细雨。“我从小生活在没人关心的环境里，妈妈去世的很早，爸爸整天忙着工作。我在十多年前被人利用，学习声乐，一开始被作为工具，知道最后爬上了很高的位置。我现在在想，如果不遇到陈友文，如果我能多听听爸爸的话，如果我能分清楚真正的爱憎和善恶，也许我的今天不会这样。可是这一切都已经晚了，对吗？”张也又扭过了头。“再见，陈芮！我知道你一定要去找他了。见到他，帮我告诉他，我这辈子没白活，因为遇到了他！他很聪明。”
“陈芮，一直在跟郭勇联系的卢根生的外孙女正南失踪了。”刘蓉突然走过来跟陈芮说。
“立刻去丽江！”陈芮转身关上了他和张也之间那扇沉重的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