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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响起的声音让她一惊。
Mary一打开病房,就注意到睁开眼睛,一脸迷茫的阿纤,她立刻通知了独孤异:“先生,阿纤小姐醒了。”
阿纤一下子就认了出来,说话的女人正是一直跟在独孤异身后的Mary,听到她的话,阿纤挣扎着就要坐起来,可是却毫无一点力气。
发现了阿纤的动作,Mary的眉头轻蹙,但也只是以瞬,她面无表情地上前制止了阿纤挣扎的动作:“别乱动,你刚刚做完手术。”
阿纤挣扎着抓住了她的手,她想说让她走,她不想再回到那个大院,她想说自己不叫阿纤,她叫白纤。
可惜她什么也说不出口。
Mary看着阿纤张了张嘴,却什么话也说不出话来,头上缠绕着的白纱昭示着,这个纤细的女人刚刚经历了什么,她终是有些不忍:“是要喝水吗?”
门突然被猛地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Mary的手一顿,就放开了阿纤,恭敬地站在了一边:“先生。”
逆光的情况下,阿纤看不清独孤异此时的神情,只觉得当那高大的身影出现之时,这原本空旷的空间好像一下子逼仄了起来。
她又想逃了。
“知道我是谁吗?”独孤异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了阿纤的身边。
随着独孤异的到来,阿纤整个人都罩在了他的阴影下,那低沉的嗓音也像是无形的枷锁,阿纤胸口剧烈起伏了一下,用力地吸着氧气罩的供养。
不怪她这么怕,实在昏迷之时做的那个噩梦太过可怕。
在那个梦中,他拿出了手枪,用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她的太阳穴,然后……
“回答呢?”
独孤异看到阿纤眼中的恐惧,目光闪了闪,越发恶劣地低下头去,在她的耳边道。
她大睁着眼睛,瞪着虚空的一点,这个男人,自己都这样了……他是想逼死她吗?
脑仁一阵一阵的刺痛着,在这刺痛之中,她想到了男人的那个问题。
浓密的睫毛轻颤了一下,阿纤不确定地猜测着:莫非独孤异以为她又失忆了?那么,是不是可以利用这一点蒙混过去?
她鼓起勇气,转过头,朝着独孤异看去,做出一个迷茫又无辜的表情,又努力用唇形问独孤异“他是谁”。
Mary在后面看着这一幕,摇了摇头,这不过是先生的试探而已,更何况,这个女人的演技实在太菜了,连她都能看得出来,更何况是先生呢?
独孤异古怪地笑了笑:“忘记了,是么?”
她以为独孤异真的信了,心中大喜,拼命点头,却牵扯到头上的痛处,好疼!
“那正好,我不需要一个有记忆的玩具,你听好了阿纤,我的容忍度有限……”
独孤异忽然伸出手,捏住了阿纤的下巴,逼迫她看向自己:“我的机会,已经给过了,既然你非要出现在我的面前,那就安安心心做我的
宠
物,否则,我不介意亲手处理不听话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