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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突如其来的亲切感让他很激动,迫使他必须要为薇音做些什么,为这个生命中头一次感到如此亲切的人做些什么——是回报,也是对头一次被关心后的感恩回复。
于是,他伸出手去,脱薇音的衣服。
薇音身体颤抖了一下,她没料到会引来这样的结果。
有些惊恐地躲开了他的手,“你要做什么?”
她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兔,惶恐地问道。
“穿湿衣服,容易生病。生病,很难受。”
雷瑞德的眸子依旧清亮,里面没有半点杂质,依旧伸出手去脱着薇音的衣服,嘴里回答道。
脱女人的衣服对他来说仿佛没什么具体的概念,他的动作更像是在将一只猎杀的野物剥皮。
薇音想说什么,最终却无声地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任凭雷瑞德脱下了自己的衣服。
除去了罩在外面的斗篷,里面的那件白色的真丝睡裙却无法完全除下身体,只能挂在手臂上。
两条线条朗逸的修长美腿撑起了与雷瑞德齐眉的身高,浑圆紧绷的臀线,细细的腰肢,隆起的两团雪玉,天地都瞬间为之迷乱。
“太瘦了,不好,容易生病,也没有力气。”
雷瑞德却只扫了一眼,然后低头去拧衣服上的水,边拧边从最专业的自然界生存角度点评了一下薇音的身体。
傲人的身材却被雷瑞德打击得一无是处,闭着眼睛的薇音俏脸儿羞涩中带着愤怒地咬了咬牙。
“你饿了?”雷瑞德转头问道,野兽只有饥饿时才会不停地砺牙。
切齿声愈发清晰。
“我们、走吧,找吃的。”雷瑞德不知不觉中用上“我们”两个字,表明了对薇音的认同感。
拧干了衣服,覆在镣铐磨出的血痂上,隔开了铁镣。这个细心的呵护让薇音心底剧烈地跳了一下,张开了眼。
于是,她看到雷瑞德很自然地在她面前脱下了兽皮,赤裸着身体拧干了水,搭在肩上。
在外人眼里看来极其伤风败俗的事情,在他的身上却体现得很自然,仿佛原本就应该这样。
“我带你走。”就在薇音失神思考着什么的时候,雷瑞德已经张开双臂将她拦腰横抱在在了怀里,如同抱着个婴儿。
肌肤相亲,尤其是赤裸的胸与胸无间隔地紧密相贴,让薇音的心砰然一跳,整个身体不可遏制地颤抖了一下,可稍后她便习惯了,带着种奇异的亲昵与亲切的自然原始的习惯。
雷瑞德的手不经意抚上了薇音光滑紧绷的臀,手上传来的那种滑腻细腻的感觉终于让他感觉到了什么,像一簇火焰,无声无息地在他心底燃烧起来。
“奇、怪。”
他皱了下眉头,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感觉到了心脏骤然间加速的跳动,不解地咕哝了一声,向后转身走去,却没发现胸口紧贴自己的胸口、双手搂住自己脖颈的薇音脸蛋儿稍稍地红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