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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是传送文书的士兵在路上遇到了什么意外耽搁了。”吕派擦了擦冷汗。
“哦?既然今日褚将军在,那我们便把这案子好好审一审。”玖然翎缓缓踱到大堂上首吕派的位子坐下,“不知梅落太令是何时擅离职守的?吕太州又是何时得知如何得知的?你又在何时何地抓获了梅落太令?拨兵多少呢?”
“这……”吕派有些哆嗦,随意胡诌了个时间。
玖然翎似也不在意这时间的真假,只是挑眉:“那又是什么原因让吕太州不惜对梅落太令动刑呢?就算是擅离职守,也只要上报即可,还是,你想要将梅落太令刑虐致死,从而导致死无对证?你可否随便传上一名当日参与缉捕梅落太令的士兵,让褚将军审问审问?”
玖然翎一手支着腮,一手把玩着桌子上的惊堂木:“吕太州,你将我关在地牢内,昨日纵容吕战意欲对我不轨,今日我又在你的地牢内找到多名女子,对这你又作何解释?”
吕太州眼中闪过一丝狠戾,他抬起头:“你又是什么人!凭什么坐在本太州的位子上审判本官!”
“放肆!”玖然翎狠狠地将惊堂木拍在桌上,震耳之音打在吕派的耳里好似地狱的催命。她冷冷地望着褚案习:“带上来。”
“是。”
随着褚案习的应答,一个被五花大绑的男子被拖了上来。
那人一看见上位坐的玖然翎,瞬间便吓白了脸。
“吕战,你可认得我?”
“我,我……”吕战被压跪在地上,吕派对他拼命地使眼色。
“我什么我。公堂之上,岂容你吞吞吐吐!”玖然翎凌厉地望着吕战。
“我不认得你!我不认得你!”吕战立刻摇头。
“哦?”玖然翎勾起笑,像是早就预见了他的回答一般,不慌不忙地继续道,“也许你狼心狗肺惯了,黑的也能被你说成是白的。可昨日见到我从你房里逃出来的守备们,不知是认得不认得我呢?”
玖然翎转而望向褚案习:“褚将军,麻烦你派人把吕战身边的守卫给带上来。”
褚案习立刻向身边的下属吩咐。不一会儿,就有人拖出了昨日的两名守备。效率高的令玖然翎都忍不住赞赏。
她望着下面跪着的人,再一敲惊堂木:“你们平日为吕派吕战卖命,为非作歹无恶不作,已经是死罪难逃,但今天你们若是识相,协助褚将军办案,戴罪立功可免你们无罪。怎么样,要不要说?”
那两名守备之一看了吕派一眼,硬着头皮嘴硬道:“小的……小的什么也不知道。”
吕派嘴边暗含笑意。
玖然翎冷哼道:“来人,拖出去军法伺候!”干脆得没有半点余地。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小的说!小的都说!”另一个一直没有开口的守备连连磕头求饶,招供了一切。包括吕战抢掳民女,意图不轨,吕派包庇其子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