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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酒没下肚之前是醇香,下了肚而且是打嗝打出来的时候,多香的酒都变了味,变得恶心。
“你喝醉了!”我用力撑着他的脸,“起来,我扶你进房。”
林海源嘴里喷出浓重的酒气,强行将我的手拿开:“不进房!我要亲你!就在这里亲!”
“林海源!”
我越是躲闪,林海源越是来劲,我渐渐没有力气,火气也上来了,在他再一次打着酒嗝亲向我时,我一巴掌甩过去:“林海源!你发什么疯?!”
他愣了一下,眼睛有一瞬间的迷茫,反应过来后又亲了过来:“你是我老婆,我亲我自己的老婆天经地义!别躲,给老公亲亲!”
男女体力悬殊,我左闪右躲,他亲了好几次都亲不到唇,突然生气了,他瞪着眼撕开我的衣服,不顾我的抗拒,就要在这里要我。
我突然觉得恶心,又觉得不可思议。
我跟林海源结婚三年,他在房事方面向来温和,要是我明确表示不想,他一定会停住,如今却像变了个人似的,不顾我的意愿,狼一样向我压来。
是因为太久没见面过于思念,还是酒精上涌夺走了他的理智?可无论哪个理由,都是我不能接受的。
身上的男人如山一般沉,我用尽全力也未能将他推开,眼看着他就要硬挤进来,我又难堪又愤怒,急得尖叫:“救命!放开我!!”
挣扎中我摔到了地上,背后猛地一疼,林海源没给我机会起来,他扑过来,整个身体压在我身上,一只手锁住我双手,一只手捂住我的嘴,我的呼救声都变成了‘呜呜’声。
他的身体滚烫异常,我一阵阵发冷。
我要被强间了,被我的丈夫!
这种屈辱如山一样向我盖来,我没有力气再抗拒,只能绝望地闭上眼。
突然门铃大作,有人在外头喊:“林海源!”
是季荆年!
他的声音像一记重锤,将围困着我的绝望之墙砸开了一道大口子,风进来了,阳光进来了,很快,压在我身上的力量也消失了,我瘫软在地,背贴着地砖,凉砌心扉,可我连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依稀听到林海源开了门,又关了门,脚步声踢哒踢哒的十分慌乱,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是一个小时或是更长,我被一记重重的关门声震醒过来,身上也恢复了力气。
林海源走了,是被季荆年叫走的。
季荆年,在今夜之前我最忌惮的男人,反而在我最屈辱的关头救了我。
地上一片狼藉,空气中尽是酒味,如果不是我身上已然破碎的衣服,我会以为刚才的一切只是一个梦。
叮咚叮咚,门铃又响,我冲进房间给自己穿上衣服,这才跑去看猫眼。
外头是陈波。
我回头看墙上的小挂钟,已然凌晨两点半,陈波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来敲我的门?
“微姐,我煮了醒酒汤,给你送点过来。”陈波在门外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