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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心有余悸地说:「曹大柱的媳妇怀着身子,现在是全家人的心尖尖。
「如果是吃普通的猪肉,就算是全吃了,曹大柱肯定屁都不放一个。
「但是他媳妇吃的是活猪啊。
「你想想,他媳妇晚上趁他睡着后,偷偷去猪圈,逮着刚满月的猪仔就往嘴里塞。
「多邪性啊……」
生吃活物?
我听得头皮发麻,身子也止不住地发抖。
曹大柱的媳妇怀孕前挺正常机灵的一个人,怀孕后却变成了这样……
莫非,肚子真的有问题?
七叔公越听眉头皱得越深。
最后干咳着问:「最近庄子里是不是怀孕的女人特别多……
「而且一个赛一个的能吃?」
七叔公的话就像平静的湖面丢进一颗炸弹,所有人都慌了……
因为确实是这样……
七叔公面色很难看地说:「这事,不简单,恐怕是村里进了什么邪祟了。」
说完眼睛还有意无意地往我家瞟。
「我现在就进城去找个先生,你们先抱团在一起。
「我回来之前别落单。」
七叔公说完就走了,只剩一群人害怕得面面相觑。
我趁没人注意我的时候,一溜烟地跑回了家。
我到家的时候诗雅正梳头,大块大块头皮顺着她的头发往下掉。
脸上也布满了尸斑。
我强忍着害怕,哆哆嗦嗦地对诗雅说:「你快跑吧,他们已经开始怀疑你了。
「七叔公去镇上找人了,你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闻言,诗雅放下梳子,咧开嘴冲着我笑了一下。
诗雅笑的时候了,脸上的面皮大块大块地脱落了下来,看得我一阵恶心。
诗雅说:「我不可能走的,我说了,我的目的还没有完成,怎么可能走呢?」
「可是,」我焦急地说,「先生马上要来了,到时候你也是死路一条,你如果彻底死了,还怎么达成你的目的?」
诗雅依旧在笑:「谁说,死局不是开端呢?」
傍晚的时候,先生才来。
是一个莫约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
他说让我们喊他幺叔。
幺叔到了以后,眼睛扫了一圈村里怀孕的女人。
脸色立马变了,阴沉的要滴出水来一样。
「尸胎,全都是尸胎。」
「尸胎?」人群里有人结结巴巴地问了出来,「先生,什么是尸胎啊?」
幺叔叹了口气说:「是尸虫入腹,怨气滋养。
「时间一长,就会反噬母体。」
一听反噬母体,人群中立马就有人慌了。
「幺叔,反噬母体是不是我婆娘就死了?
「你能想想办法不?娶个婆娘得花不少钱呢。」
人群中七嘴八舌的,都是念叨娶老婆花了多少钱,不能让老婆死了之类的话。
幺叔的眉越皱越深,最后中气十足地喊了一声:「好了,有得治。」
嘈杂的人群才安静了下来。
幺叔接着说:「只要把尸虫的母体,也就是那具活尸烧了。
「这个事情自然就解决了,你们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