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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同事也就算了,壁炉之家长大的孩子和其他人不太一样,同期的雪奈茨芙娜或是雪奈茨维奇对于彼此拥有着不同的含义,我们是没有血缘的亲人,比战友更加亲密的伙伴——孤儿的年纪模糊,也就是凭着先一步抽长发育的身高和提醒暂定年纪大小,而我非常不幸的是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是同期最显眼的矮子,带我出任务的几位自诩长兄大姐担负起教导我前进的义务,所以从很久之前就对我的咸鱼工作态度恨铁不成钢,其中几位哪怕因为自身能力出色先跟随其他任务先去了璃月,到了现在也不忘坚持给我写信督促我上进。
如果让他们抓到我现在这副样子……
噫。
别的不说,我已经想不起来自己究竟咕了多少期的总结报告……毕竟比起其他工作努力勤勤恳恳眼看着就可以升职加薪从此走上人生巅峰的内卷社畜同事们,“今天的特调鸡尾酒也得到了好评”这种东西实在是很难作为定期的情报汇总报告交上去。
但是那天的迪奥娜在发现老板娘玛格丽特也跟着跑出去看热闹之后,她立刻放下手里所有的东西硬是拽着我一起跑出去,猫尾酒馆的酒客对此格外宽容,对与调酒师带着服务员在眼皮子
该说蒙德不愧是自由的城邦,自由之风的城市,哪怕是服务业的普通人也不会被工作拘束脚步,几位相熟的老客人甚至提醒至冬的外交团已经包下了蒙德大酒店,建议我们趁着骑士团的人都在维护秩序可以抄近路过去看热闹。
至于所谓的近路……当然是指天上。
客人说没被吊销过飞行执照的不算蒙德人!
我说我本来也不是蒙德人!
迪奥娜说我你怕不是看不起我凯茨莱茵家族的血脉!
面对客人和迪奥娜的注视,我选择猫猫。
猫猫是没有错的,猫猫是最伟大的。
我记得那天来自至冬的愚人众折腾出了何等热闹的场面,等迪奥娜拽着我爬上一旁的高台也已经太晚,慢了一步爬上台阶的我只来得及看清女士优雅的背影和华贵的裙摆在门口消失,而愚人众的部队挡在门口,阻止了所有人好奇窥探的目光。
“斯黛拉的动作太慢啦。”娇小的猫娘蹲在石头城墙的墙头上,我顾忌着还没来得及换下的酒馆招待的小裙子动作幅度不敢太过放肆,站在石阶下仰头与迪奥娜那双翠色的眸子彼此对视。
斯黛拉·雪奈茨芙娜,我这一世的名字。
壁炉之家的孩子拥有同样的姓氏,愚人众给予被收养的孤儿们姓氏「雪奈茨维奇」和「雪奈茨芙娜」,这姓氏说常见也常见,可是在蒙德这异国他乡,这样的姓氏只能引来更多的关注,经过一点小小的波折后,隐藏姓氏成为一个彻底的四处流浪的孤儿,就成了我如今的身份。
迪奥娜抖着耳朵俯视着我,轻轻叹了口气。她的身后是热闹的人群,但是猫咪垫着脚蹲在墙头看着我,只是耐心等我爬上蒙德坚硬粗糙的石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