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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胡说什么,什么情蛊,我只是个读书人,不懂这些。”秦子维有些慌。
秦母哭道:“你这毒妇!明明是你哭着喊着要嫁给我家儿郎,现在下此毒手不说,还想败坏他的名声吗!”
宾客们窃窃私语。
“也对,不过就是个穷书生,怎可能有情蛊这种东西。”
“而且听说挣脱情蛊,会承受巨大痛苦,顾九看起来倒还好嘛。”
严染对她已经有了成见,当然不信情蛊一事,只当是顾南枝的托词。
她手中族剑一横,不准扶桑扶苏把人带出去,然后瞪向顾南枝:“你以为是非黑白全凭你一张嘴?你既然不惜悔婚也要嫁给这人,今天这婚你就成定了!省得你再痴心妄想纠缠我堂兄!”
严染一把拎过秦子维,按在了案前,“跪下,拜堂。”
秦子维心中一喜,“多谢严十小姐成全!”
严染的剑尖直指顾南枝,“顾九,吉时到了。”
秦父秦母眼睛一亮。
秦母:“是啊!吉时到了!别闹了赶紧拜堂!”
秦父:“你嫁给我儿之后乖乖听话,今天的事情我们既往不咎,你依旧是正妻大房。”
见顾南枝无动于衷,秦子维嘴唇微动,继续默念蛊文。
疼痛越发钻心蚀骨,顾南枝冷睨着秦子维微微翕动的嘴唇。
心中杀机渐起!
严染的剑越来越近,剑身贴到顾南枝颊边,颇有几分威逼强迫的意思。
“顾九,快点拜堂!”
但顾南枝是自现代而来传承了古武斗技的特工灵魂,打架从没怕过。
只见她两指夹住严染的剑尖,淡淡抬眸,“严染,你对我的私事,是不是管得太宽了?我说对严靳情根深种,但不代表会对你一再容忍。”
“你不要脸!”严染怒目而视,想给顾南枝点颜色瞧瞧。
却赫然发现,拔不回自己的剑了。
这怎么可能?!
顾九明明只用了两根手指而已。
趁着严染正在与顾南枝对峙,秦子维跪在地上发狠劲儿默念蛊文。
“唔……咳!”
剧痛瞬间袭来,顾南枝喉间一片腥甜,呛咳出猩红的血渍染上唇瓣。
手指短暂失力,严染的剑忽然没了钳制向前刺去。
尽管顾南枝迅速偏头,颧骨还是拉开一道小小伤口。
血珠顺着脸颊滑落,宛如血泪。
与一身霞帔之色呼应,美得惊人。
严染一愣,咬了咬唇,“你、你吐血可不是我弄的!”
顾南枝无意与她计较,垂眸冷眼看着秦子维,“秦子维,你是真当我软弱好欺,不敢杀你?”
秦子维心发慌:“关、关我什么事?你莫要再诬蔑我,你说的情蛊什么,我根本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但还不等顾南枝出手。
“啊啊啊——!”
秦子维突然惨叫了起来!
来人一身玄衣,极其俊美。
他鬼魅般出现的瞬间,先前还娇蛮跋扈的严十小姐就没了半点脾气,简直如同兔子般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