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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宁顺着她的话,望着她乖乖放在地上的好些偷的金器,一个个检查过后,道:“都是假的,你确定不知道?”
“不知道,奴家真的不知道啊。”秋萍被这么一问,双手连连摆动道:“奴家来的时候这里的东西都快被人搬空了,奴家也是情急之下犯了错,若是奴家真知道这其中猫腻,又怎会去拿,您说是不是?”
钟宁没有反驳,她知道秋萍没撒谎,不然就凭她侍奉谢小纭这么多年,见惯那么多金银玉器,也能分辨出真假的。
“那你可知道贾坤为何要杀谢小纭吗?”钟宁话锋一转,问道。
秋萍愣是没料到方才还在追问偷窃问题的女子,怎会突然问这个事情,她看了她一眼,又快速垂眸可劲摇晃脑袋。
钟宁岂能没捕捉到她的闪躲。
她没逼迫,只是一边捡起地上的假玉器一边说道:“也罢,你个下人知道些什么,这些金银我收走了,你也知道贤王府世子在外面等着我回话,他是皇上钦点的提刑司的,至于之后的处罚是什么...”
“姑娘!”秋萍闻言,脸色被吓得煞白,她连忙上前几步,双手抓着钟宁的裙摆,道:
“这个奴家是真的不知道,谢娘子是三年前嫁进贾家的,当时老爷为了娶到谢娘子,生生把之前贾府的原主母都休了,这三年老爷对谢娘子可是宠爱有加甚至到了唯命是从的地步。
倘若谢娘子想要天上的星星,老爷定然都不会给谢娘子去摘那月亮。”
“哦?”钟宁听到这,心底生出疑惑,这不应该啊,她记得卷宗上写的是贾府主子感情不合,怎么到了这丫鬟的嘴里又是另一种话?
秋萍听出对面人的怀疑,眼睛珠子转了好几圈,终于一咬唇,磕头道:“只要姑娘能放奴家一马,奴家愿意把知道的都告诉姑娘。”
“说!”
秋萍艰难的吞咽下嘴里的唾液,道:“若是真的要追究起来,老爷和夫人不是没有隔阂的,不过那也是一年前的事情了。”
“什么事儿?”钟宁追问。
“一年前,贾府的老祖母病逝了,大家都传言...”秋萍唯唯诺诺的看了钟宁一眼,继续道:“传言是夫人嫌老祖母常年卧榻是个累赘,给老祖母下了狠手才...”
“那贾坤和谢小纭在贾母去世的最近一年都不合吗?”钟宁听明白了秋萍的话,又问。
秋萍摇摇头,之后又迅速的点点头。
钟宁有点不明白了。
“这最近的一年奴家其实也有点瞧不明白,表面上老爷还是一如既往的对夫人好,可背地里...老爷和夫人经常吵架,夫人甚至有时候会气的让老爷去书房睡觉,就在我们都以为老爷和夫人真的不合的时候,他们又能第二天如胶似漆,所以...奴家也搞不懂。”
秋萍就实说出她所看到的。
“不过....”秋萍似乎想到什么,又继续道:“在老爷杀夫人的几日前,奴家有次偷偷在房间里看到...老爷在给夫人下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