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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叶云帆在阮芷身边坐下,握住她的腿查看,脚踝已经肿了。
阮芷赌气般哼了声,扭过头不去看他。
这时保安拿着监控过来,递给叶云帆,“叶总,这是监控。”
叶云帆看着监控画面,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去过常惠上班的地方,自然认识黎舒,当然,他也知道黎舒另外的身份。
叶云帆将平板丢在桌上,对阮芷说:“我送你去医院。”
阮芷见他不表态,心里更生气了,“我不去!让我这条腿断了算了,省的一出门就听见别人骂我三黄鸡。”
叶云帆眉头一蹙,“别闹,去医院。”
“我不去!”
叶云帆没有和她讨价还价,抱起她便走了出去。
……
常惠坐在她身后,大雨冲刷着她的脸颊,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抱住了黎舒的腰。
虽然雨很冷,可黎舒的背很温暖。
她想和黎舒说声谢谢,可她不会说话。
二十三年了,除了叶爷爷和叶云帆,黎舒是第一个替她出头的。
黎舒愣了下,她低头看了眼自己腰间的手,无声地叹了口气。
这么冰冷的雨,可落在黎舒后背,却是热的。
那是常惠在哭。
她借着这场大雨,终于放肆的哭了一回。
黎舒没有回咖啡店,而是载着常惠回她住的地方。
临水一方——是别墅的名字,也是常惠和叶云帆的婚房。
到地方后,黎舒下了车,把她送到门口,取下常惠脑袋上的头盔,替她捋了捋脸上的湿法。
“快进去把衣服换了,别等会着凉了,你要是生病了,那个臭男人才不会心疼你。”
常惠点点头,对她比划:等一下。
说完,常惠飞快的跑进屋,再出来时,手里多了一把伞。
她将拿把伞递给黎舒。
黎舒笑了笑,接过了她的伞,“好,我收下了,快进去。”
常惠没进去,似乎要看着她走。
“真拿你没办法。”黎舒打开那把伞,抗在自己肩上,骑上自己的摩托车,潇洒的离去。
她声音从雨里传来,“走啦!”
常惠常惠望着她远去,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如果叶云帆在,会发现她此刻的笑,和原来的不一样,笑的很真实。
常惠打了个喷嚏。
她回到屋里,冲了个热水澡,吃了感冒药,但还是觉得头重脚轻。
常惠量了下温度,39.5
发烧了。
她又吃了退烧药,在床上睡了一觉。
常惠醒来时,发现床边坐了个人,只是屋里太黑,她以为自己出现了错觉。
她揉了揉眼睛,爬起来开灯。
赫然是叶云帆坐在那里,双腿交叠,穿着黑色衬衣,领口敞开,袖口挽起,露出一小节结实的手臂,手腕上带着一块简约低调的高定腕表,彰显着他的身份。
他冷峻的眉眼看向常惠,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你倒是睡得安稳。”
常惠跪坐在床上,抬手比划道:对不起,我睡过头了,你吃饭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