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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外面大放厥词,扬言是自己有手段才坏了他在京都的婚事,是自己靠本事才嫁进的祁家。
忆起往事,祁长瑾乌黑的眼眸冷冷往云皎月看去。他是疯了才会放心不下过来看看!
这样歹毒没有尊严的女人,怎么配他上心来救她?
云皎月暗暗松了口气,看来她找的理由,是成功糊弄过去了祁长瑾。
她捡起地上的竹杯,可惜刚刚在打斗过程中,踩坏了其中一个竹杯。
有些心疼,真是白费了工夫做竹杯。
只能拿两个竹杯当做水囊,和祁家大房和三房共用了。
云皎月把竹杯塞进祁长瑾怀里,把他扶到一旁坐着休息,“你先把竹杯给看好了,一个是我们大房用的,还一个得分给奶奶和三婶娘她们家用。可不能再坏了。”
祁长瑾这才注意到地上还有个被踩坏的竹杯。
也就是说……云皎月其实不是为了逃跑,而是想给他们做盛水容器才到林子来的?
只是这杯子的切口如此平整,她又是哪来的工具做竹杯?
祁长瑾脸色缓和不少,不自然应声,“好。”
“不过,你这后背的伤口怎么又裂开了?”
云皎月观察到祁长瑾后背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流了血,心态突然炸锅。
她都把空间医药房最后一瓶现成的金疮药给祁长瑾用了,结果他还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要是路上一不小心再感染破伤风了怎么办?
这便宜夫君还真是难伺候。还是得找点草药,砸碎了好给祁长瑾敷伤口。
不远处传来几道吵闹声。
“官爷你们快去看看吧!我大哥吴千就要死了!”
“官爷,不是我们夸张,是那娘们实在厉害!她手起刀落的杀人不眨眼,简直就是个悍妇!”
云皎月听见人犯们对她的形容,脸黑了。
先前被她干趴下的人犯吴千眼睛一亮,听到救兵来了,连忙连滚带爬的朝衙役们跑去。
他死死抱住衙役的大腿,鼻涕眼泪横流,“官爷!你们可要替我做主啊!”
指着自己身上数也数不过来的伤口,哭惨,“我们可都是给了官爷你们铜板的!”
“其实我这条贱命没了就没了,主要是不能让这贱人坏了官爷你们的生意不是?”
衙役们紧皱着眉,扬起手上的鞭子,就要往云皎月身上狠抽!
嘴脸越发丑恶,“云皎月,难不成你还当自己是青州首富家的长孙媳妇?”
“你连一袋馍馍和破水囊都买不起,是哪里来的烈性子敢坏官爷我们的生意?”
“现在给你一次活命的机会,把衣服脱了,当着你夫君的面好好被吴千他们几个玩一次!否则,你们祁家这一路别想好过!”
古往今来的流放,女子想要活到发配地,被奸.淫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这贱人居然想在他们的生意场上立贞节牌坊,实在是可笑!
祁长瑾脸色阴云密布,阴沉得迸射出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