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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荞,我上班马上就要迟到了。”杨时月轻轻地挣开手,望了他一眼后,转过身子,朝着欲诱走去,谢荞紧追着挡在她面前,“杨时月……”
“彦越,不会愿意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
这个久违的名字,这个被自己刻意尘封的名字,就这样被肆无忌惮披露出来,杨时月只觉心里一阵发凉,像是徒步行走在寒冰上的感觉,孤独无依。
心,一阵,复又一阵,紧紧揪痛,一阵,更紧似一阵。
“杨时月,回去吧。”谢荞看着她脸上的松动,再度劝道。
“谢荞,”过了许久后,杨时月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虚无缥缈,颤抖无力,“我要上班了。”
“杨时月!彦越在的话,他不会允许……”
“对!”心底的悲伤在这一刻崩裂出来,厚积薄发,她清秀的两眼因激动而湿润,多久时候,自己都不曾有过眼泪了,“你也说过,彦越在的话……是,他在的话,不会不管我,他在的我,不会放任我的这种地步,可是……他在哪,在哪?!”
最后的质问,几乎是咆哮出声,她从未想过对谁发火,对谁宣泄,只不过今天,当这个名字被再度提及,她真的,忍不住了,好累。
“杨时月……”谢荞张了张嘴,却什么话都没有说,他看见了她的眼泪,悲凉,竟蔓延的如此之快。
“谢荞……”杨时月易碎的声音,在这掩盖住绚烂的黑夜下显得越发空洞,她平复下心情,将话说的尽量不带抖音,“你我都明白,他,已经不在了……”
最后一个音调,透出的,是浸蚀到心底深处的哀凉。谢荞的眼睛,也跟着黯淡下去,杨时月收拾下情绪后,还是心一狠,迈入了那**堕落的深渊。
整个晚上,杨时月的心,像被堵住般难受,再出来时,已是午夜时分,杨时月依旧寂寥的一个人走在街上。
往日的喧嚣早已退去,只有寥寥几人,同自己一般,踩着碎步前行。
这样一座**奢侈的城市,到了晚上,路灯却如此的不济,只照的清一个个迷糊的人影。
晚秋的天,夹着几分寒意,肆无忌惮的吹嚣着,在这密布的高楼大厦间,流动梭回。
杨时月并没有将裴少淮的话放在心上,她并不认为,一个所谓的游戏,能坚持多久。
公司的事,也似乎越来越顺手,手头的方案更是日益增多。
“杨时月,多亏了你,”沈茉开心的将一份文件放到她桌上,“看吧,我们公司可算是渐入佳境了呢。”
“这是大家的努力,”杨时月双手熟练地敲打着键盘,想赶在下班前提早完成,“再等我一会,马上就好。”
凉风徐徐,踩着坚硬的石阶跑到广场下方,手头的工作总算赶完,她看了看时间,怕是来不及了。
步子接近小跑,秋风飒爽逼人。
“杨时月——”
回过头去,谢荞已经站在她身边,杨时月来不及多讲,只能由着他将自己送到欲诱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