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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桥冷着脸走了过来,毫不温柔地抓住她手腕就往回拖,“懒惰成性的贱人,三个孩子在家没人管,你倒出来偷懒快活!快给我滚回去,小心家法!”
江雯骨头都要被抓碎了,人踉踉跄跄被拖着走了回去。
众人看到这一幕,都摇着头叹息起来——
“这江雯也是命苦哦,婆家不拿她当个人!”
“尤其和她那堂妹锦鲤一比,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喽。”
这些话钻进江雯耳朵里,她又气又恨。
眼泪不争气地冒出来,她恨不能立刻掐死江锦鲤!
凭什么?
凭什么她的命这么苦,那个贱人却能去萧家享受?!
回家路上,锦鲤趴在萧尧的背上,忽然发现,这清瘦病弱的书生,其实后背也很宽厚。
她趴上去,竟然感觉到安全。
真是活见鬼。
萧尧一路沉默着,小黄鸭倒是不甘寂寞,又跳出来叽叽喳喳:【宿主你也太过分了!你夫君是个病人,你这样劳累他!】
锦鲤不理它,歪头在萧尧耳边问:“夫君,你背着我,觉得劳累么?”
累是有一点,但尚可承受。
萧尧口气平稳,淡淡地哼笑,“你这样轻,还能累着我?我身体虽不好,但也没无用到那等地步。”
实际上,因为身体不好,萧尧从小被家人呵护,从不许他动力气。
作为一个男人,这让他很是挫败。
而锦鲤的行为,反而让他感觉到久违的成就感。
他唇角勾起一抹微笑,很轻地说:“夫人,这样很好……”
小黄鸭惊呆了。
这一家人都是受虐狂吗?!
它简直要风中凌乱!
锦鲤则是挑眉一笑,对着小黄鸭做了个鬼脸。
当天晚上,夫妻俩又睡到了一起。
萧尧回到卧房,还有些羞涩,白皙的脸上浮起浅浅的红晕。
“哎呦,我的夫君又害羞了吗?”
锦鲤忍着笑,上前挑起他的下巴,好像个登徒子。
“又没规没矩!”
萧尧一把抓住她作乱的小手,神情严肃,眼神却闪烁着,不敢和锦鲤对视。
锦鲤噗嗤一笑,他有点恼了,正要张口说话,结果……
两片湿润微凉的唇贴了上来,锦鲤把他的话全都堵了回去。
萧尧瞪大双眼,很快沉溺进去……
春风一度,长夜漫漫。
第二天一早。
“夫人也太不成样子,纵然睡觉,也该穿上寝衣。”
萧尧望着锦鲤白皙的皮肤暴露在外,微皱眉头,口气正经。
锦鲤哼哼唧唧地坐起来,手臂勾住他脖子撒娇:“怎么,人家这样不好看吗?”
“你……”
萧尧紧绷着身体,只坚持了片刻。
随即,他喉结紧了紧,再也忍不住,主动将锦鲤压在了身下……
一个早晨,萧苗苗敲门两次,催他们夫妻出来吃饭。
还是萧岩年纪大些,隐隐明白卧房里正发生着什么,连忙阻止了单纯的小妹。
等到萧尧终于结束,饭都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