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南宫洲的一声大喊,让这两人瞬间有些愣住了,纷纷呆呆的看着他。
南宫洲被他们的这种眼神看着有些不自在,慢腾腾的说道:“这和信不信你们没有什么关系,这……这只是咱们身处官场的一种……一种常态……”
“常态?”钧仞心里顿感一阵悲凉,这还是他吗?“‘常态’的连兄弟都不要了?”
“还有徒弟!”师旭连忙跟着补充道。
“怎么会不要兄弟……你们?!”南宫洲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兄弟归兄弟,活计归活计啊!你们知道吗?在我看到毛子实的那一瞬间,我就感觉很不好!我……咱们!斗不过他的!”
钧仞和师旭低下了头,这个理由,他们无法反驳。
“那接下来咱们怎么做?”钧仞率先打破了这份宁静,这让南宫洲有些欣喜,因为在他看来,钧仞放下了。
唯有师旭那傻小子依旧呆呆的看着他两:“这……就这样……了?”
“不这样的话,你还想怎样?以后去尚书大人汇报换你去?”钧仞打趣的看着师旭。
“我可不要!”师旭急忙躲到了书架后头,要知道,虽然他也算是长安城的“名贵”人,但他自小便厌恶与人各种“心口不合”的打官腔~
别说他师旭了,就是的兄长师霍也对官场的那一套嗤之以鼻,常把“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的话挂在嘴边,于朝中工部任水部郎一职,每日最喜与花花草草为伍。
父亲礼部尚书师良翰有苦难言,逢人便感慨,他这一生的文公礼教算是要走到头儿了,两个儿子竟没有一个愿意继承和发扬的,愧对圣人隆恩,更愧对孔圣人……
南宫洲这下满意了,他双手在腰间的腰带上挪了挪,得意的看着两人:“夜探来福客栈!”
“夜探来福客栈?!”钧仞和师旭两异口同声的问道。
夜幕下的长安城是可怕的,它犹如一头熟睡的雄狮,既庄墓,又危险。
三个黑色的人影在长安城的西市各坊间快速移动着,在快行至大通坊时,三人终于停靠在了一处茶叶坊外的墙角处。
“你确定来福客栈今晚会有行动吗?”
这是钧仞的声音,尽管压得的低低的,但不难看出他的担忧。
“你都问过几百遍了?我不是说了嘛,尚书大人会放权让我查,那他肯定是收到了什么讯号的,只不过不便与我说而已~卞高寒和胡人少女案很有可能是一个案子!所以~咱们尽管查就是了!”
南宫洲趴在前头,眼睛却紧盯着前头的来福客栈。
“尽管查?”钧仞依旧不放心,继续念叨着:“这要是遇着巡夜的官差,被拿下倒是事小,若是惊动了嫌疑人才是得不偿失!”
“那咱小心点嘛!放心,我已经派人和今晚巡夜的樊万打过招呼了,你就放心……等等!什么动静?!”南宫洲话还未说完,却听得一阵急促的“呼呼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