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这个贵妇兴许是渴望得急吧,司徒涵雨扮做男子本来是个头矮了点,瘦了点,但是脸蛋十分俊俏,关键的位置是黛眉倩目,双瞳剪水,让这个贵妇十分满意。俗话说:人貌美不美,眼眉占三分,这里看来也不无道理。
越是司徒涵雨望着牌桌上的牌九一块一块,那个贵妇就呵呵呵,甩下牌,道:“小帅哥,有没有兴趣到楼上玩两把?”
“有!”司徒涵雨脱口而出,求之不得。虽然她心里有个疙瘩:咦!一脸脂粉涂得像是泥水匠粉墙,黑笔描眉像魔鬼,胭脂红色搽在嘴唇上十足的荡妇淫娃像,好像干涸了七年的古井,渴望天降甘霖……
不敢往下想,司徒涵雨记得要为刀客兄救命必须来这招。
二楼是麻将房,前面的几间房里隐隐约约传出“哈哈哈嘻嘻嘻”痴男怨女的打情骂俏声音,久之才响出“啪,幺鸡……大饼……”的麻将落桌,倒像是寻欢作乐以麻将为辅助气氛的场所,哪是什么赌馆?越走越不对劲,司徒涵雨心里犯疑:我的乖乖,别把我当是男孩子给卖了?
木板铺底的走廊上,贵妇的胆子稍大些,居然敢将微胖的手挽过司徒涵雨的胳膊,大摇大摆往前走,那臃肿如母猪一样的身子,下腹的赘肉一下又一下往司徒涵雨腰肋侧撞。物理书上说:同性相斥,异性相吸。
同样是女性,同性相斥的那感觉对于还没有初恋经历的司徒涵雨相当不爽。
再走一步,房间都是紧闭房门,没有了动静了,屁股后面一直手抓了过来。司徒涵雨猛地一跳:哎呦,怎么偷钱还要摸屁股?
可能这个贵妇是老手,感觉司徒涵雨的一抖动而心里非常的高兴:估计还是原装小乳鸽呢?
贵妇呵呵两声,道:“小弟弟,姐今天高兴,给你双倍的价钱。”她提前花皮包包晃了晃。
司徒涵雨看准了那个鼓鼓的包包,正在思忖着怎么下手呢?
到了最后一间房,方才停住,贵妇好像是老马识途,推开了房门,里面是空空的,一张雕花大床,一张木制麻将台,三张凳子看来是装饰品。既没有麻将也没有牌友,来这里干什么?
司徒涵雨不知道,她心里高兴,这里没有旁人最好下手。
伙计红烛点上,端来了上好的酒菜佳肴,一切好像是安排好了一样,全自动的非常人性化,酒是添了颜色紫色的葡萄果,苹果酒,菜是山珍海味。
伙计躬身说道:“贵宾客官请慢用,需要什么尽管吩咐就行!小的在外面听候差遣。”他一脸的谄媚色,一副伺候二大爷的巴结像十足像个狗腿子。
“滚开,别坏了老娘的雅兴!等我玩得高兴,小费少不了你的!”贵妇骂道,伙计灰溜溜就走了,嘴里直说“那是,那是!”。
司徒涵雨饥肠辘辘,这顿酒菜让她委实不安,舌头蠢蠢欲动,口水不知道咽了多少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