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两都商量好了,一个撞墙一个拉,演得一手好戏,那叫一个悲情,好像她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她就搞不明白了,怎么就非跟一个傻子过不去?小傻子那点智商还不得被这两个恶毒的女人给玩死?
阎清风看得都眼睛疲劳了,翻着白眼说道:“够了,就你会演戏啊?有本事真撞上去啊,搞得好像被人绑到qinglou的是你一样,你说怎么就这么巧合?我跟慕将军出去一趟碰见你上来打我一顿,完事儿我就被人绑架了,爹爹该不会以为我一个未出阁的女子真会去qinglou那种地方找乐子吧?”
想收拾她也不带这么诬陷的,就算是小傻子也不能跑到qinglou去玩啊,再说是慕修寒带她出去的,怎么都落不到她头上,她们还有脸倒打一耙,真有意思。
霓飞鸿又不是傻子,这里面的道道一想就能明白,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二夫人母女二人一眼,霓如月不服气的说道:“难不成你想说是我把你卖到qinglou的?贱人就是贱人,贱到骨子里了,天生就是下贱货,你喜欢去那种地方找乐子谁管得着呢?”
阎清风不怒反笑道:“我可没说是妹妹啊,是你自己说的,这算不算不打自招?我可是听绑架我的人说了是某人花钱…”
“血口喷人!清风啊,为了你我们到现在都未休息,甚是担心你的安危,你怎地能如此诬陷你妹妹呢?月儿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可能结识一些不三不四的人?老爷明鉴啊!”
不等霓飞鸿说话阎清风就回道:“不是你的宝贝女儿那就是你咯!我这个傻子没得罪谁人家为什么绑架我?我这么丑,人家会做亏本的买卖?”她是猜的,但一向她的直觉都很准,而且那几个大汉确实说了她们是不要钱别人送的,除了这母女两还有谁?
霓飞鸿心里有数,莫名的烦躁,一拍桌子吼道:“不要吵了!清风你先回去休息吧,平安无事就好,二丫啊,明天起让厨房多做些补身子的东西给你家小姐,退下吧。”
知道他有心包庇阎清风也不再纠缠,带着二丫回去了,不明白的是霓飞鸿这家伙为什么突然改善她的伙食了,今晚不是兴师问罪么?怎么反倒是过来给了赏赐?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吧……
回到院子里二丫喋喋不休的吐槽着二夫人母女,一脸的愤愤不平,“还好这次老爷没有被二夫人和三小姐蒙骗,要真的是她们做的就太可怕了,小姐我们以后得小心些,前往别再让她们有机可趁了…”
被关到qinglou是二丫的噩梦,想想都觉得可怕,阎清风担心的可不是这个,“你觉得你们家老爷会有这么好心么?”
要真心疼这个女儿就不会任由其自生自灭这么多年了,现在她只怕这个爹突然关心是有什么阴谋在里面,到底那三个人才是一家人,小傻子只是“外人”。
二丫这么多年跟着小傻子吃苦受累过来的,听了自家小姐的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万一老爷是觉得亏欠小姐愧疚呢…”她希望是这样的。
阎清风嘲讽的说道:“我怎么嗅到了满满的算计和阴谋?你还太嫩了,记住,人心难测,不要轻易相信表面上的好,蜜糖里指不定加了什么毒药,早些休息吧。”早起早睡身体好。
二丫被说得云里雾里的,她们年龄相差不大,不一样嫩么?小姐竟然能说出这么有深意的话来,怎么感觉最近小姐有些不同了呢?
刚洗漱完准备睡觉外面就有人敲门,二丫屁颠屁颠的上前问道:“谁啊?”
“是我慕修寒,先前的事很抱歉,既然二小姐已经回来了那在下就放心了,改日在下再亲自上门道歉。”
二丫小声说道:“小姐,是慕将军啊,你要不要…”
“不要。”阎清风直接打断了二丫的话,翻了个白眼关上门睡觉去了,他们把她当小傻子,可她不傻啊!明眼人能看不出来他和霓如月不清不楚么?被人啃过的骨头她才不屑,恶心!
睡着后小傻子终于清醒了过来,两人在梦里唠嗑,小傻子还不知道慕修寒来过,阎清风语重心长的说道:“那慕修寒就那么好么?你非得在一棵树上吊死啊?”
小傻子羞涩的说道:“我就是喜欢他啊…”
阎清风一阵白眼:“可是人家不喜欢你啊!你难道看不出来他跟你那好妹妹霓如月有猫腻?”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啊?
可能话说得太直白,打击到小傻子了,她不说话了,就在阎清风迷迷糊糊要睡过去的时候小傻子突然说道:“不管怎样慕哥哥都是最好的,我都喜欢他…”
阎清风一个激灵心里那叫一个窝火,不爽道:“行行行,他最好他最帅,你就傻吧!我才懒得管你,反正白天身体是我的,我可不会帮你约会,他要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就把他剁巴咯!”
小傻子睡够了大晚上精神特别好,也不管阎清风是不是搭理她,自言自语没完没了了一晚上,大清早的才消停,天才微微亮阎清风就起来了,花了不少时间做了一个简易的沙袋打了起来,碍手碍脚的长裙也被她给挽了起来,身体才是自己最好的资本,生存的保障。
打完沙袋开始跑步,绕着院子外跑了几十圈,完事整个人都累瘫了,胳膊大腿酸疼无比,要换做以前这都是小菜一碟,现在的身体太差劲了。
二丫起床就看到了自家小姐衣衫不整的摊在椅子上,一身汗还在喘气,惊叫道:“小姐你怎么了?!”该不会是哪个登徒子潜进来欺负小姐了吧?
阎清风喝了一口茶喘气道:“能有啥事儿?给我准备热水沐浴,累死了…”
二丫这才注意到了吊在树上的沙包,一脑袋问号准备热水去了,这些天小姐沐浴都不要她伺候了,变得怪怪的,能打能说也不像以前那样胆小了,可这确实是她家小姐啊,到底哪儿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