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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的花。
章青青也不多言,朝向被自己甩在身后的男同学挥了挥手。
但见他二人手中举着块牌子,上面工整写道:热烈欢迎傅教授莅临我校讲座。
另一块牌子则打上了申江戏校的tag,在人群中为傅老师引路。
章青青看她唇边泛起不健康的苍白,惊讶道:
你很冷吗?时亦?
入秋以后,虽是昼夜温差大了一些,但还未到最冷的时节。
实不知她脸上毫无血色,是因为惊喜还是紧张,也许是都有吧。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直到十点一刻刚过,看着人流从东出口涌出,江时亦低声回答了句:
谢谢,我不冷。
随即抱着怀里的花,迎了上去。
她喜欢傅砚清有七八年之久,但真正见到他,还是第一次。
直到一身深灰色长大衣出现在自己面前,夜色下,他的一双眼睛透着一种不关心任何事的冷漠,脸上却挂着充满亲和力的微笑。
略略低头,不知在跟旁边的人说些什么。
见他出了站口,江时亦便觉胃也开始打结。
欢迎傅老师回国。
傅砚清却有几年没回国了,有感于祖国的桑田巨变之余,看着这群戏校出来的孩子,便觉后生有望,心底一片光风霁月。
他抿唇轻声道,谢谢。
江时亦将怀里的花送过去,借机放肆又大胆地瞄了他一眼。
从前更多时候是看他的演出,戏台上的傅砚清如此耀眼,让人移不开眼睛。
眼前的他,虽未有那样强大的气场,依旧让人觉得不好亲近。
助理接过花,毫不吝啬地同小朋友们打招呼:
辛苦了,原打算我们直接过去住店就行,傅老师最不爱麻烦别人。
非要兴师动众的让你们过来接机,明天还要上课吧?要是耽误了学业,就本末倒置了。
不会。明天是周末。江时亦答。
奥——助理似终于反应过来,自嘲地笑了笑:
在国外待久了,整个人浑浑噩噩的,还未倒过时差来。
又说:没有课也不该占用你们的休息时间,过来接机。
助理也是从学生时代过来的,十分富有同理心的觉得,这个年龄的孩子正是缺觉的时候,经历了高三一整年的折磨,正想在大学的周末懒个床。
知道傅老师一路车马劳顿,刚下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