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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应该也不大。
结束眼下这尴尬的局面比较要紧。
但裴濯却不打算走,他嘴角挑起一抹似嘲非嘲的弧度,“不是说对我情真意切?连这都不愿接受?”
傅彩依嘴角一僵:“我这是……”她咬牙道:“……受宠若惊。担心给小爵爷添麻烦。”
“又不是我治,我有什么麻烦。”裴濯转眸看向言启,“你麻烦么。”
“咳。”言启抬手遮住唇边笑意,正色道,“举手之劳。”
裴濯就对傅彩依道:“他说不麻烦,走吧。”
‘情真意切’的傅彩依也不好对他的好意一再婉拒。
不多时,布置得喜庆的厢房里。
裴濯不紧不慢喝了一盅酒,傅彩依侧目看向他手中那印着囍字的龙凤盏。
注意到她的目光,裴濯看过来,“怎么?你也想喝?”
傅彩依默念人设不能倒。
只能面颊微红羞涩道,“小爵爷,那是寓意和和美美天长地久的合卺酒。”
但该配合演出的他却演视而不见,不仅无动于衷,指尖还在杯壁一抹。
那个牢固又鲜艳的釉下彩红囍字,就像是从来没出现过一样,从杯壁上消失了。
相当无情。
裴濯:“合卺酒?哦,现在不是了。”
连言启都觉得裴濯实在是太无情了,很快,言启就给傅彩依诊了脉。
裴濯:“如何?”
“九小姐虽然脉象强健,但此次经受蛊毒,的确伤及脏腑。”
言启的诊断和傅彩依自己的预测没什么差别,先前五脏六腑如焚般剧痛,脏腑肯定有损,但因为体质出众,内伤应该不太严重。
以傅彩依玄医道的本事,医这点内伤像喝白开水一样简单,无需劳动言启。
傅彩依:“多谢言少爷诊断。”
“你给她治。”裴濯对言启说完,就冷冷看向傅彩依,“而后我们所有恩怨一笔勾销,往后井水不犯河水。”
傅彩依:“可我……”
裴濯目光极冷,“你也别再说什么情真意切的故事。傅九,你当人人都是傻子么?”
傅彩依本来还想再演演,既然裴濯都这么说了,正好她还懒得演了呢。
“既然小爵爷这般无情,便也不劳烦言少爷看在你的面子上帮我诊治。”傅彩依起身,“两位今日虽不请自来,但还是多谢小爵爷解围,我伤势未愈,便不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