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像是被刺了一刀一样地大叫,“啊呀!”
慕容寒枝先是一惊,继而笑得前仰后合,想起一件事来,“呵呵……我、我忘了告诉你,这药药性很烈,泡在里面会很痛,呵呵……”
“什么嘛……”五皇子痛得咧着嘴,不住抽气,“慕容姐姐你怎么那么坏,你、你想痛死我吗……”现在他浑身上下都疼得像是要裂开,快受不了啦!
慕容寒枝拼命忍住笑,边走到桶边去,两手撑着桶沿看着他,“那你刚才一定试到了吧?干嘛还一下子跳进去?”
五皇子一时语塞:“我---你……”那还能是为什么,谁叫慕容姐姐突然回过头来,他要不赶紧跳进来,岂不糗大了?
“好啦,”一见他要生气,慕容寒枝赶紧柔声哄他,“药性烈才好,在里面不要乱动,要浸一个时辰,你的病才会好起来嘛!”说着话,她拿起一块干净的纱布,从桶里浸湿了,轻轻擦拭五皇子的脸。
“疼---”五皇子吡牙,本能地头一偏。
“别动!”慕容寒枝伸手扶住他的下巴,认真地擦拭着他脸上那些被刺破的血泡上,“脸上也要浸到药,不然你的脸就好不起来了。”
五皇子立刻不动了,只是眼珠往这边挪了一点,“哦。”可是他的心在动,不但动,而且动得很厉害!
慕容寒枝的脸就近在他的脸旁,因为她是前倾着上身的,因而她柔软芬芳的胸膛几乎要贴上他的脸,处子的淡淡体香萦绕鼻端,五皇子只觉得浑身都燥热起来,再加上不断从桶里升起的热气,他的脸已经红得像熟透的虾子。
这感觉,真是熬人!
一个时辰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还真不短。尤其是像五皇子这样,身上的血泡已经被慕容寒枝刺破,药水直接洗涤着他的伤口,那钻心的疼痛令他几乎无法忍受。
但是,受了那么久奇痒难耐的折磨,如今让五皇子在疼痛之外,却另有一种痛快的感觉,他说不出是怎么样,但就是觉得,与其受痒,还不如这痛来得比较容易忍受。
在这一个时辰里,慕容寒枝始终站在桶边,为他擦拭脸上的伤口,并随意地和他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