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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莫不是看上海云的大弟子了。”元至在茶桌上不动声色地询问,精致的五官在氲氤的热气里柔和非常。
“师父说笑了,弟子还未出师,不敢叼了您的眼。”元未岚生着一张冷面皮,同她师父说话都是冷冷清清的,可是话到尾处确是唇角上扬,眉眼弯弯,“弟子说要嫁,只怕他不敢娶。”
热茶上盏,腾腾雾气弥漫,徐令笙远远看过去,只大抵见一个跪着的女子的轮廓。那声音不大不小的刚好传到徐令笙的耳朵里,惹得他一阵失笑,“你说你要嫁我,我就敢说娶你!”
徐令笙用的传音,听得元未岚一个愣神将茶水打翻了。
元至唇角带笑,不徐不慢的将茶桌收拾妥当。
会武就是几大家的弟子们切磋武艺,两年一次,在簪远山的半山腰举行。徐令笙今年被他年轻力旺的老父亲逼着出来领队,说是见见世面,说的就好像往年会武他从来不去一样。
“海云门果然英雄出少年,人才辈出啊。可方便告知令尊现下如何?”
他戴上儒雅的“微笑面具”听几个不认识的老家伙走到他身边吹彩虹屁,问问题。
说到“令尊如何”,他挑了挑眉停下来,从容不迫拱手道:“承蒙各位关心了。家父身体不济,要传我衣钵,已准备好弃武归田了。”
他狡黠的眼睛在簪远山蒙蒙的雾气里泛着细碎的光,正映在刚刚同师父从大堂出来的元未岚眼里。
真可谓,对望一眼便是惊鸿一面。
徐令笙是明显话里有话的,声音不大可是中气很足,“传我衣钵”四个铿锵有力,直说到那几个面面相觑的老家伙心里去。
元未岚同他短暂对视之后就和师父走到自家的阵营当中,为几个师弟准备好一会儿会武需要的东西,就在师父身侧坐好。
“阿岚,你认为徐令笙此人如何?”元至突然发问,正观看会武的元未岚愣了愣神。现在场上正是海云门与青山门的弟子的对决,比起元未岚的紧张、面色冰冷,徐令笙就表现的更加悠闲从容,好像上场的不是自己家弟子,自己就是个吃瓜看客一般。
元未岚压低声音,凑近师父道:“弟子旁的看不出,只觉得此人并不简单。”
“可是眼睛太亮晃得你心烦?”元至轻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