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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也不由地轻颤起来。
她连忙打发飞鸟下去,唯恐被人看见眼底闪烁的水光。
风过无声,长夜寂寂。
苏锦年躺在榻上,辗转许久才合上了眼。
只是,她睡得并不安稳——双眉紧蹙,脸色发白,额头上渐渐布上一层汗珠来。
“苏锦年,这一切都是你活该!”
苏未央得意的望着她。
而战辰风挽着苏未央,道:“苏锦年,你这个和离再婚的弃妇,你这个愚蠢至极的傻子,还真的以为能安稳幸福?”
他一刀斩来,身侧的飞鸟瞬间血流如注。
床榻上的女子猛地攥紧了自己的被角,无意识地喊着:“混账!我不是,我没有!”
夜色悄然之间,忽而有一道黑影翩然跃入屋内,蹑手蹑脚地走向了床边。
月光映在他的脸上,现出一对狭长而又冷峻的眼眸来。
榻上少女苍白得犹如破碎的花朵,随时要凋零一般。
战玄深愣在了床边,不敢轻举妄动。
她……怎么了?
梦魇之中,再一转眼,满目皆是赤红。
亲人们浑身浴血,对她怒目而视。
“年年!你太让我们失望了!”苏苍州刚说完便吐出一口血来,正喷在了苏锦年身上。
“苏家的血,秦王府的血,这都是你造的孽!”
无数乱箭射来,眼前的家人和族人不停地倒下去。
“啊!不要!”
梦中的苏锦年声嘶力竭,榻上的她也跟着痛呼起来。
战玄深瞧着榻上的苏锦年忽然挣扎起来,心头蓦地一紧!
他本想上前,却又不敢,无力地靠在了床边。
渐渐地,苏锦年眼前骤然浮现出战玄深的脸来。
是少时初见,少年于院中练武,朝她粲然一笑。
那时候,战玄深随着苏苍州习武,将军府几乎成了他的第二个家。
战玄深与苏家三兄弟也算的上是交情深厚,虽然性子冷清一些,但对苏锦年并不赖。
刚开始一口一个苏小姐,后来也只敢叫一句苏妹妹。
那时候苏锦年只觉得战玄深沉稳冷酷,却忘了他也曾那样少年意气,扬眉笑过。
回忆不断袭来,让人目不暇接。
“苏妹妹,我前些日子去了九云山,那儿很有趣,下回我们一同去吧……带上你哥哥他们!”
为了与她相处,为了让她安心,他总得变着法地带上苏家那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