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活是活着，就是……”
“活着就好，再坏也坏不到哪儿去。”乞丐拍拍胸口道。
木槿嘴角抽了抽，把下面的话咽下去了。
乞丐跟着沈晏来到他那院，嗫嚅了一阵儿，问道：“老七，你脑子清醒了也好，过去的事扛不起来就丢下吧，好好过以后的日子。还有，千万别……别想不开了。”
沈晏停下脚步，手颤巍巍的抚上自己的胸口。
许久，道：“她来了。”
乞丐怔了一怔，“嗯，我知道，她是来找你的，你会原谅她吗？”
“我为什么原谅她，她又没有做错什么。”沈晏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我曾最恨她，但后来想想，其他人都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唯有她没有，所以我凭什么恨她。”
乞丐闻言叹了口气，沈晏说这些话的时候，没有什么情绪，语气也是淡淡的，像只是阐述一个道理，一个所有人都能认同，却不掺杂感情的道理。
因为那毒，他对爱和恨都淡漠了。
“咦，你袖口怎么有血迹？”
沈晏低头看，眼中闪过狠厉，但没有接话，抬步回自己房间了。他盘坐在床上，脑海里浮现刚才在巷子里的场景。
何子冲喝得多了，走路晃晃悠悠的，嘴上还骂不停。
“他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仗着家里的权势，凭什么瞧不起我！我可是三科进士，他呢，酒囊饭袋，纯纯的废物！”
何子冲喝多了酒，但也不是完全醉了，因此不敢骂太大声。
听到前面拐弯处有打斗声，他迟疑的停下脚步，正想细听，抬头却见一黑影站在距离他几步远的地方。
借着月色，他看清前面之人的面容。
“你这个**，大半夜在这里扮鬼啊，吓你老子！”
这何子冲依仗韩兆仗势欺人，没少欺辱沈晏。尤其看沈晏一贯死气沉沉，逆来顺受，他就将从韩兆那儿受得气撒到了沈晏头上。
他话音刚落，见沈晏朝他走了过来。
“嘿，老子站不稳了，快过来趴下，让老子坐会儿。”
等沈晏再走近一些，这何子冲看到他眼神极沉极冷，不似以往痴傻，让他心下有些打怵。
他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你……你怎么会出现在……啊！”
他话还没说完，只晃到一道光，下一瞬见自己的胳膊飞了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