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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将其剪在她头顶,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
秦岫在睁开眼的时候,外面天已经亮了,床边空空荡荡,但是浴室里有水声传来。
她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在穿最后一件的时候,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是程怀渊的。
秦岫看了眼浴室门透出的模糊身影,又看了眼手机屏幕。
余遥:你回去了?
余遥:每次你都这样,就非得去找那个哑巴来气恶心我?
秦岫睫毛颤了颤。
浴室的门打开了,程怀渊裹着浴巾走了出来。
他身上还冒着水汽,湿漉漉的头发垂下,发梢还在滴水,点点滴滴落在胸膛上,顺着他腹肌的纹路汇聚成一条水线。
秦岫收回视线,低头扣自己的衣服扣子。
程怀渊来到床前,拿起自己的手机,又瞥了眼低头穿衣服的秦岫。
“看到了?”
秦岫嘴角牵出一抹微笑,她摇了摇头。
结婚那天,他告诉她:你要一直乖乖的,别爱我,我们像原来一样,哥哥会照顾你一辈子。
他说别爱他。
所以看到了又怎么样?
他会在乎,不在乎她是不是会吃醋,会伤心,也会难过。
不被在乎的人,是没有资格生气的。
相反她的爱,和她的情绪只会对他造成负担。
她怕连他也在她心上踩上一脚。
秦岫怕他…不要她了。
她比划着手语:我去做早餐。
秦岫拖着酸疼的身子,起身走出卧室,去了厨房。
程怀渊盯着她单薄的背影,又看了眼手机,他删掉了余遥发来的消息。
秦岫把早餐做好,端上桌,给程怀渊盛了碗粥,放在他的位置上。
过了会儿,程怀渊穿戴整齐,来到餐桌前。
房间里很安静,程怀渊以前说,跟她在一起,说话就像是在自言自语。
久而久之,程怀渊几乎不和她说话了,一时间桌上只剩碗勺碰撞的声音。
“等会跟我回趟程宅。”程怀渊忽然开口。
秦岫动作一顿,她将勺搁在碗口。
秦岫:好的。
程怀渊瞥了她一眼,她脸上永远都是那种一层不变的温顺。
不吵不闹,不温不火,受了再大的委屈也能对人笑脸相迎。
程怀渊忽然觉得碗里的粥索然无味起来。
他将勺扔回碗里,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声音不大,但是在安静的餐厅里十分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