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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这次的事是一个警告,具体缘由你可以往西南方向找。看这卦象,此事和你的家族有关系。”
成峰急忙站起身来:“是谁给我的警告,警告什么?”黄静殊摇摇头:“这卦像上并没有明示,看来你要自己去探寻了。”
说话间,她拿起一个串着三个小铃铛的红绳系在成峰手腕上,轻声道:“送你一个子午分身铃护身。记住,在了结这件事之前不要取下来。”
成峰半信半疑,道完谢,付了卦钱,留下联系方式就离开了。
不一会儿,天色暗沉下来,像是要下雨。黄静殊早早收了卦摊回家。
想起早上的那首小诗,她来到了书房,拿起书再看向那首小诗,突然发现:那行字不见了。
封面右下角干干净净,就像从来也没有过什么字迹。黄静殊不敢置信地揉揉眼睛,重新再看,真的没有一个字!
周围的空气突然变得阴冷,黄静殊打了个冷战,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不,不会是看走眼!之前真的有首小诗在上面。
难道是父亲黄瀚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又因为某种原因不能说?虽然躺在隔壁的黄瀚已经三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猛然间,黄静殊想起小时候和黄瀚玩藏头诗游戏时积攒了上百张纸页,黄瀚舍不得扔,全部存放在书架的地板下了。那里会不会有什么线索?
黄静殊找来工具,没费多大力气就揭开了地板:里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一摞纸页,只是,放了多年的纸页...似乎太干净了,几乎没有灰尘。
伸手向下,黄静殊摸到一本书,取出来一看,“黄氏陶谱”几个大字赫然出现在眼前。
黄静殊正要仔细翻看,突然发现最后几页中间夹着一张撕下来的纸条。
她打开一看,上面是黄瀚的字迹,只草草一行:“禹州陈、滇上官,死期。明日启程。三月初八”。
看到这里,黄静殊一阵激动:三年前,父亲黄瀚离开家的日子正是三月初九。
她记得很清楚,那天清晨父亲离开家前少见地来她房间里看她,正睡得迷迷糊糊的黄静殊隐约听见父亲说“...水...宝贝...”。
她醒来时虽然才是卯时六点刚过,父亲已经走了。
“禹州陈”和“滇上官”这两家黄静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