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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推磨,在别人身上适不适用不知道,在贺锦年身上是绝对的真理。
半个小时后,一个麻袋神不知鬼不觉的被送出了贺家公馆。
贺锦年刚把人放到车后座上,来不及说句话,布加迪就扬长而去。
贺锦年也不恼,对着车屁股挥手,笑眯眯的回去了。
车上
麻袋扎的松,贺琰一把扯开。
秦音本就燥热,又闷了这一回,整个人汗津津的。
黑发黏在侧脸,眼神迷离,双颊酡红。
一看到贺琰,秦音无意识抱了上去,软热的身子往他身上贴。
之前的几回,秦音要不就是紧张羞怯,要不就是扭手扭脚的不配合,这么热情还是头一遭。
贺琰顺势把她抱到腿上,脱下外套披在她背上,遮住前排偷窥的视线。
“再看小心你眼珠子。”
贺琰抬眼。
开车的裴志赶紧移开视线,干笑道,“我开车,开车。”
秦音忍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哼唧了几声,不得章法的吻他。
贺琰垂眼看她猫儿似的乱蹭,略带惩罚的在她臀上拍了一巴掌。
“别浪,等会儿就到了。”
秦音耳边嗡嗡作响,她听不清贺琰在说什么,她的视线里只有贺琰那两片弧度撩人的薄唇。
在她身处的火海之中,唯独那里清凉一片。
她无视周围的荆棘,颤抖着,贴了上去。
贺琰眼眸暗了暗,掐住她的后颈,深吻了一回。
等她瘫软在怀,咬着她耳朵发狠,“我今天不把你干老实了,我跟你姓。”
…
接下来的记忆并不明朗,秦音像是坐上了一艘永远不会靠岸的船。
在滔天巨浪里,浮浮沉沉。
最后她甚至分不清到底吃药的是她还是贺琰。
贺琰那股子狠劲儿逼的人腿软,饿狼似的不知疲倦。
而她就像是他的猎物,被迫承受他的撕咬掠夺。
时针转了七八圈,等秦音醒来时,房间内漆黑一片,窗边好像有个人影。
“二爷?”
秦音声音太哑,只发出了两个音节。
“秦小姐你醒啦?”
灯开了,秦音眯了眯眼,等她适应了光源,见到了一个陌生男人。
他穿了条破洞牛仔裤,染着红毛,眉间有条疤,怎么看怎么不像好人。
“你是?”
“我裴志,琰哥让我留这等你醒。”
裴志同样打量着她,“你能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