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她感觉自己能吞进一头牛!
衙役笑着回应道,“姑娘有所不知,这里原本是没有的,五年前刘大人走马上任,瞧着后院距离大牢实在是太近了,这墙也太矮,唯恐人犯从牢里逃出去,于是就让人在原有的墙壁加两尺,再让工匠在这块地方修建通道,有活路有死路,这不熟悉的人多绕几圈就晕头转向了,还以为鬼打墙呢。”
一个衙门,搞那么多名堂做甚?
江文絮呢喃几句,说话间几人走了出来,一片明朗,宽敞的大院让江文絮舒服了许多,那一缕缕阳光洒落,照得人暖洋洋的。
还未等江文絮将四周环境熟悉,衙役一个转身进入一扇月牙门,穿过一条走廊,又是一扇圆门,进了圆门便听到马叫声,而马厩的一面高墙与大牢真实距离不过二十米。
“大牢与后院马厩不过距离二十米,居然走出了一里地的感觉,呼……太废人了。”
江文絮感慨,几步路就到了,硬是弯弯绕绕没完没了的走了许久。
“小人给王爷请安,王爷您吉祥,这就是兴隆胭脂铺伙计纪大宽,”师爷孙齐一瞧见慕璟到来,立马迎了上去,毕恭毕敬朝着他跪下磕头行了一礼。
慕璟微微颌首,高冷的坐在一旁的马厩栏杆上,手中铁扇不紧不慢的摇着,悠哉悠哉。
江文絮一看到他那模样,不由得嘴角猛地一抽,明显的感受到了这货就是摆烂,丝毫没有要问案的意思。
“草民纪大宽,给,给王爷请安,草民无,无罪啊,这马车是草民捡来的,求王爷明察……”
纪大宽扑通跪地,一番话说得磕磕绊绊,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抬起头来。”
江文絮满脸疑惑,到底是怎样的人能让主母迷得神魂颠倒。
哪想纪大宽一抬头,那绿豆小眼、塌鼻梁、厚嘴唇,还有那满减坑坑洼洼的痘印,差点没让江文絮不厚道的笑出声。
那胭脂铺掌柜张德旺虽不是什么美男子,但也是皮肤白净,长相周正,一身长袍文质彬彬,可眼前这人相貌平平,甚至有点丑,一见到他们两人就吓得面色煞白。
江文絮有些琢磨不透,轻声咳了咳清了清嗓子,“纪大宽,我来问你,这辆马车你在何处捡的,又是何时捡的,当时可有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