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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条延伸,延伸。
“你怎么了?脑子摔坏了?”
“她没有病,她没有病”,女人喃喃,猛然嘶吼,“小木没有病!你犯”
罪还没有说出,声音就像是被捂住了,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
啪,线条断了,重连的地方突出一块,颜色加深。
一个中年男人突然出现在落地窗外,看着女孩,像往常一样画着无意义的线条,满意的笑了。
看着这白色的房间,点点头。
自语道“看这白房间多棒”,瞥一眼女孩厚得有一厘米的眼镜,“看看,对视力是多‘好’啊,是吧。”
静默......
男人也不在意,步履轻快的走了。
“谎言吗?”沙哑得不似人声,带点模糊不清。
“谎言,谎言......”像开启了循环模式,不带一丝感情的重复。
女孩拿起画笔,珍惜的藏进里衣口袋,拍拍外衣,在一个砖头地下拿出早就藏好的钥匙,一步一步走向那个在记忆中一直关着的大门。
十几年的看守,工作人员早就失去了警惕心,女孩不善交流也被他们看成是自闭的表现,所以都相当放松自我。
一路无惊无险的走出监控范围,面对着早已不陌生的阳光,细细品味被晒得温暖的感觉。
却不知生命的倒计时正在开始。
女孩闭着眼睛,一脸享受的站在柏油路上。
像是要将生命献祭。
飞出去的那刻,没有疼痛,只有两个字在她脑海里停留,久久不散:亏了!
穆木一直奔跑在阴冷、无止尽的隧道里,她告诉自己,不能停,不能停。
在触及到希望光芒的一刹那,命运的砍刀反射出金属光泽,越来越近,少女猛然回头。
几天后,穆木惬意的吹着暖风,观赏杨柳垂岸逗弄池子里的小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