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请上座!”他照做就是,若是对方再挑衅,也不能说是他薛府的错!更何况,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且忍着便是。
花月浓也不多说,径自坐回自己的位置,有了这一茬,五伯更不怠慢,站在一旁眼也不眨。
南木楚面色不佳,整个厅堂气氛冷凝,众人更是大气不敢出。
大伯也不负众望,终于把这茶水沏好,端了上来。先倒一杯献给花月浓,又倒一杯才给太子,最后一杯递给了薛绍峰。
花月浓很满意大伯的作为,在这屋里一切以她为大,是不畏强权的将她当了主子,也是长她的脸!她一个不懂礼数之人,自不必在意旁人的眼光。
有了先前行礼一事,薛家人也都当没瞧见,免得自找羞辱,太子都不怪罪,他们又何必上串下跳。
薛绍峰捏着茶盏,带着薛家一众人等撩袍跪拜:“之前是薛家的不是,望表妹大度,不计前嫌。”他呈上赔罪茶,低头掩饰着眼中浓浓阴毒,这是此生唯一的污点。
花月浓纤纤素手,仪态悠然,展盖清嗅,朦胧婉约,娴熟的好似常年做的事情。轻轻撇过浮叶就放在了一旁小案上。
“你不喝?”薛绍峰眸色微眯,这是谢罪茶,对方不喝,莫非还想刁难?
花月浓慵懒地靠向椅背,掩嘴打了个哈欠,天知道她有多累,心累!
“薛少爷多虑了,快快请起,我这也是为你薛家好!”
薛绍峰也不客气,带领众人起身,究根问底:“你不喝,若是穿出去,怕是要误会!”
花月浓再次打了个哈欠,眼神迷离的显是困的不轻:“我若是拉个肚子、惹个病灾的,这个误会怕是更大!”她就是不想喝这种阴毒小人奉的茶,毒什么的,对方也没那胆量下。
薛绍峰的一双拳头捏了又捏,眼神闪了又闪,最后还不忘羞辱他一番,这什么意思?暗指他下毒?
“你最好说清楚!”
花月浓挥了挥手,眼睛都懒得睁了:“罪也请完了,快回吧,我这挨了离魂钉的身子,扛不起折腾!”想了想,对着太子强睁开眼,眸色楚楚,无甚光彩:“殿下,失礼了。”说完自顾的窝在椅子里,会周公去了。
留下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