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
手中的手机握了很久，再三思量，秦子苏还是拨打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响铃不过三秒，电话就被接起。
“喂？”
低沉的男声通过线路传过来。
秦子苏有一瞬间的恍惚，怎么才几天没见，程漾的声音感觉就成熟了许多？
“喂，苏苏，是你吗？”
电话的那头，程漾没有听到回复，急忙追问。
“是我。”秦子苏回答道：“你在忙吗？”
“没有，我已经休息了，现在一个人在房间。”
程漾对着客厅里的工作人员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会议暂停，然后起身走到卧室里。
酒店顶楼的高级套房内，透过整面的落地玻璃，可以看到城市外面斑斓闪烁的灯火，也映照出程漾的一脸温柔。
“对不起，我刚下自习，才看到你打了电话过来。”
“哈哈，没事，我还不知道你？你在学校的时候，哪天晚上没去自习才是奇怪了。”
就是自习他才放心，要是被其他男生约走了，他就得找个地方去哭了。程漾心里想道。
“嗯，是这样的，那个，早上你说的事情……”
秦子苏有点不好意思，明明早上拒绝澄清的是自己，现在又要求程漾来澄清，她觉得自己出尔反尔的速度太快了。
“没事，我和工作室的人都说过了，不用澄清。”
“不是的，那个，我觉得还是澄清一下比较好。现在我同学，就是肖怡可，因为这件事，影响到日常生活和学习了。”
谢谢肖怡可同学！
电话这头的秦子苏看不到，程漾的嘴角持续上扬，笑意满溢而出。
不要急，镇定，hold住！
于是，程漾沉稳地回道：“行，这个当然没问题。”
“不好意思了程漾，又麻烦你了。”
“你我之间哪里算的上麻烦。只不过…….”
我还恨不得鞍前马后为你效劳呢。程漾心想。
“不过什么？”秦子苏马上被钓起了胃口。
“澄清的时候可能会提起你，比如说是给朋友的同学签的。”
电话那边有片刻的安静，秦子苏没有马上回话。
程漾急忙补充道：“但是你放心，我只会轻轻带过，而且不会说出你的名字。”
“嗯，可以的。”
秦子苏终于同意了。
谢天谢地！程漾握拳暗喊了一声“Y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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