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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漉有些不甘,被他用力压住,“宋小姐。”
声音里是绵长的缱绻和无奈。
宋漉停了下来,漫长的安静中,听着彼此身体里心跳如雷,慢慢平息。
“不可以吗?”
裴西沉默了几秒,“嗯,不可以。”
他已经得到了她太多,再继续,会毁了她。
“可是,我还是很生气。”宋漉说。
裴西撑起身体抬眼看她,眼底层层水润,失落与迷茫交织在一起。
“你怎么要喜欢上别人呢?”
裴西没办法解释这个问题,低头安抚的吻了吻她的额头,“宋小姐醒了我们再来讨论这个问题。”
宋漉心里莫名堵的更难受,抬头一口咬住他的嘴唇,用力,再退开。
“你走,我不想看到你。”
宋漉钻进被子里蒙住了头。
裴西心底长长的叹了口气,起身关灯,关门,离开了房间。
夜色漫长,酒令人醉,醉令人憔悴,也让人入睡。
却不得好梦。
年少的女孩子坐在高高的桥栏上,头发是凌乱的,风吹起的长裙被撕破很长的缝,露出大腿处的鲜血已经凝固的伤口,触目惊心。
四周挤满了人,宋漉一个也看不清,离栏杆最近的女人跪倒着哭的撕心裂肺。
“一切都是妈妈的错,妈妈造的孽,你不要做傻事!”
“妈妈求求你,不要再伤害自己。”
“漉漉,你下来,妈妈求求你。”
“要死也是妈妈该死,你下来,你下来啊!”
少女冷着脸,迎着风,纵身向河跳了下去。
宋漉惊醒,坐起身大口大口的喘气,双手抱紧了身体却还是感觉到冷,像是梦里的河水也趟进了现实里。
窗外天色已泛白,宋漉揉了揉头,昏沉,口渴,想喝杯滚烫的热水。
披了件衣服下楼,阿姨和裴西都已经在厨房了。
宋漉顾自倒了杯热水,仰头一口气喝完,缓了会儿神,才好奇道:“你们怎么都起的这么早?”
阿姨住在另一栋别墅,平常没有宋漉特别吩咐都是七点后来做早餐,现在才刚六点。
“小姐昨天喝醉了,裴先生担心你胃不舒服,让我熬粥,就早点过来了。”阿姨笑着说。
但其实她到的时候裴西已经都做好了。
宋漉看向裴西,还没开口,目光先落在了他嘴唇的伤口上,太明显了,一时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