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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许清漓,是祁然的同事。”
童沫正准备回握,手停在半空中,又突然收回,她略显不好意思地说:“不好意思啊,买了肉,手脏。”
“没关系,”许清漓落落大方收回手,挽上梁诗怡的胳膊,“阿姨,我们是回疗养院还是去祁然那儿?”
“回疗养院吧,祁然工作忙,不麻烦他了,”梁诗怡说着,视线对上童沫,“沫沫,我们先走了。等我在这边的房子装修好,到时候请你和你爸妈过来吃个饭,咱们聚一聚。”
“好,我和我爸妈说一下。您平时有什么需要的,也可以找他们,他们一直在家。”
梁诗怡望着童沫感叹,“远亲不如近邻啊。”
童沫不好意思地笑笑。
送走二人,童沫大步上楼。
边走,童沫边想,刚才那个许清漓……她是祁然的同事,那就也是骨科的医生喽,骨科女大夫,挺少见。
祁然身边这不是有这么个适婚大美女么,怎么还找她领证?
搞不懂。
童沫摇摇头,拿钥匙开门。
晚上,柳慧春炖了排骨,童正还是没忍住嘴馋,吃了一块儿,遭母女二人一顿讨伐。
自知理亏的童正主动交出电视遥控器,陪柳慧春看一档家庭情感类节目。
童沫在自己的房间跑代码。
导师沈文山最近有个课题要结题,沈文山佛系惯了,一直不疾不徐,项目也如愿没有往前推进,面临结题只能临时抱佛脚,加紧赶工。
童沫是沈文山唯一的博士,下面的师弟师妹都是硕士,做点碎活儿还行,搭建数据库和跑代码这种事,童沫只能独挑大梁。
这也是沈文山会积极帮童沫处理生活琐事的原因之一,怕童沫因于一晨的事耽误课题进展。
十一点时,童沫给沈文山发消息:库建好了,代码明天能出完整的数据结果,明天让师弟师妹他们赶紧把结果填在论文里,尽快发表。
沈文山发来一个“大哭”的表情:老师就知道你能行。
童沫冷汗。
别人读研读博,都是被导师push着走,到她这儿正相反,她push导师。
童沫经常自嘲,照这样下去,她导师迟早被她push成什么学者、院士之类的。
沈文山又发来消息:你让我帮你找的律师,我找到了,LT的梁西川。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