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从小便教导,兄妹相互扶持,儿子也没做错呀。”
“你爹呢?为何还未回府?”
桑榆叹气,见只有姜珣回府,便出声询问姜振海的行踪,得知被陛下叫去谈政务,眉眼淡着一丝丝松动。
“行了,都别跪了,太子如今这一去,再要登门,恐怕就没那么好相与,到底是君臣有别,暖暖,你打算如何应对。”
姜意暖敛眸,缓缓站到阿娘面前,她微微福身施礼,以笑示之:
“阿娘,我嫁,至于顾依依是妾是侧妃无关紧要,既然他喜欢就寻个院子娇养起来便是,不过,有些礼物我还得送给表妹才安心。”
“妹妹,你怎么就同意了?”姜珣怪叫,满脸的不可置信。
“阿娘,咱们先去看看祖母吧,女儿想亲自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祖母。”
姜意暖垂眸看向手腕上戴着的翠绿玉镯,她与萧策之间,总要做个决断,在这以前,有些话是要说清楚的。
松岩堂的连廊外栽种着一大片花苑,连着汉白玉拱桥,夏日里,娇嫩翠绿的藤蔓横枝,蔷薇盛放,花蝶流连不歇。
姜意暖默不作声的跟在阿娘身后,一路走来,无人开口闲聊,她看着阿娘挺直的背脊,英姿飒爽的身姿。
回忆起前世,阿爹被诬叛国,姜家如大厦将倾时,阿娘一条折骨鞭,死死的缠住诬蔑者的脖颈,铁骨铮铮的她,从不屈服,如今为了她跟太子的婚事,阿娘几番隐忍,姜意暖觉得姜家欠了阿娘许多,可恨阿娘致死都没入姜家祠堂。
这一世,阿娘不争的,她都要一一替阿娘抢回来。
午后的春风,不小心吹散了石桥边上低垂翠柳的条条丝滔,姜意暖一路小跑着跟在阿娘身后,等到了松岩堂,已是满头细汗。
幽静的寝室,祖母靠在床头,有气无力的喝着汤药,头发上带着丝绸抹额缀了一颗浓绿色宝石,老者瞧见姜意暖母女进门,堪堪又是一声幽幽的叹息,有气无力的不想开口。
“老夫人,你好些了吗?”阿娘询问,语气十分公事公办。
“祖母,我来是告诉你,太子我嫁,顾依依也可由着太子的心意安置到太子府。”
姜意暖屈膝行礼,缓缓站在床前,不待老太太开口,抢白说道。
“你,你说的可是真话?”
姜老夫人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