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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醒过来还越加变本加厉了,这是压根就不将她放在眼中啊!
她若是当众发威,众人势必要觉得她身为太后竟然被区区一个外臣逼至黑脸,岂不更失了皇室的面子?
太后欠欠身子,低声与太子道:“太子,墨儿此时这么做怕是有些不妥,毕竟这是皇宫,不是那等子不三不四的寻花问柳之……”
“太后。”还未等太后一语话毕,封楚墨就打断了他二人的耳语,“莫不是觉得臣提议不合时宜?”
太子虽是仗着有太后在侧才改了几分平日里温吞的性子,脸上露出几分稍显稚嫩的狠色,可与封楚墨比起来,不过是小巫见大巫了。
他拍拍太后的手,而启声道:“就依兄长所言,不知你想要赌什么?”
封楚墨将自己昭狱的符节压在上面,“赌输赢,我压二小姐会,诸位呢?”
虽是碍于他的面子,一种女眷也不敢吱声,心里还暗暗琢磨着,这不就是赶鸭子上架吗?
他封楚墨都压叶南风了,谁还敢压旁人?
封楚墨旋即又说了句话,才打消众人的疑虑,“诸位凭心而定,不必顾忌我的身份。”
陵夷先开了头,将头上的金玉发簪压在了景玉恒的牌子上,在场众人这才纷纷上前,将各自的宝贝压上。
叶南风打眼一瞧,这是都断定了她会输啊。
虽是没亲眼见过太多名贵之物,但电视上也是看到过的。
叶南风亲眼看着柳家姐妹二人都压下了随身携带的夜明珠,那珠子色泽饱满,想来该是今日用来讨好太后的吧,竟然都压在了此处。
毕竟有昭狱符节作陪,她手中有一枚,当然知道其厉害之处。
就是今天压上了千万两金,万一赢了,拿到那昭狱符节,可是比皇宫令牌还要好用几分,血赚不亏啊!
封楚墨眼神打量着盘中之物,命阿七将之抬到了一侧,眼神却是在那堆物件儿中流转了几瞬,最终落在一看似不怎么起眼的指环上……
场上终于安静了下来,景玉恒才淡淡启声道:“不知二小姐想怎么比?”
叶南风沉吟片刻,“既然是你我二人比,便由在场之人定试题吧,也公平些。”
“那这第一题,便由哀家出,来人啊!”
太后对身后的小太监拂拂手,在他耳侧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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