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心!”
自从那次事件后,蔡坤选择了出走,我时常在不经意之间,看到爷爷在暗自垂泪。
他的嘴中始终反复呢喃的更多是这句话。
幼年的我,并不清楚这句话的含义,直到一场大火,那场大火直接将爷爷焚烧成了焦炭,那一夜我哭成了泪人,实际上我也清楚,我其实是爷爷收养来的孤儿,因为爷爷终生未娶,又怎么会有子孙后代。
一直跟随着爷爷的忠伯,为谋生计,最终带着我来到了一处叫做柳阴镇的地方落户。
转眼之间,时光茬苒。
我也已经从稚嫩少年蜕变成了一位中年大叔,依靠这个白事店,过着吃不饱饿不死的日子,今天雨过初晴,我在祭拜过爷爷的忌日之后,这才返回店中,可印入我眼帘的却是店门口,一名穿着黑衣披风,墨镜酷感十足的女子,在五名西装笔挺的保镖拥簇下,正在等我。
“这是?”柳阴镇何时来过这等大人物,略微显得狼藉的我发问。
那女人摘下墨镜,似乎在打量着我,眼神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霸气:“小哥,我叫莫惊蛰,你也不必惊慌,今天来是有事相求,我是从北海来的,你能给我画骨改命不?”
对方说的轻松,可那生冷的冰吻口气简直就像机械一样发出来。
海北赶过来的,就是为了我给画骨改命?
我不由自主的大为吃惊,毕竟这柳阴镇算起来只不过是名不见经传的小地方,而海北可是一线大城市,尤其是虽然爷爷去世后,忠伯细心教导我,可是我很少出手,平日里也就十里八乡的乡亲们有什么红白喜事来我这购物下,对方又怎么会知道的我?
尽管困惑,不过客人上门,我自然还是需要招待。
“黄金虎那背上的纹身是来自你的手笔吧?”莫惊蛰直言坦然,冷幽幽道:“画皮入骨,可以逆天改命,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以我之精合天地之精,以我之神合天地之神,朱砂点笔,将精气神注入笔尖,天人合一,才能画符知窍。画符不知窍,图惹鬼神笑,画符若知窍,惊得鬼神叫。我见识过太多。而黄金虎露出的那一幅猛虎下山图,足够惊艳,已经画皮入骨,通过打听我这才找上了你。”
莫惊蛰缓缓说着,虽然气定神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