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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她那个国师爹在,也很难和这位有实权的摄政王抗衡,特别是在百姓心中,摄政王是为国为民的好人,国师是蛊惑圣心的小人。
便是先皇宠信国师爹,也越不过对摄政王的看重。
“娘娘怕是认错了人。”贺钧曜做了句总结,睁眼说瞎话。
夏云姮听言眸色一动,抬头朝贺钧曜浅浅一笑道:“公子说什么便是什么。”
好似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贺钧曜眼神阴翳地盯着夏云姮,这女人还真是胆大。
突然,贺钧曜站起身将帷帽脱了,接着随手解下外袍。
夏云姮盯着蒙了汗巾露出一双眼睛的贺钧曜,更让她确定了身份。
“公子这是何故?”夏云姮身子贴在温暖的池壁边,背脊仍忍不住发凉,她根本无法猜测这人要做什么。
心里再次唤了两声护国系统,对方依旧没有回应。
“虽然我不是摄政王,却很觊觎娘娘的美色,想与娘娘鸳鸯戏水。”贺钧曜说话间停止了脱衣的动作,好整以暇地看着夏云姮会有何反应。
夏云姮太清楚这是摄政王的试探了,贺钧曜不好女色,更不是色令智昏的人。
心里一横,夏云姮直接潜入水底几个摆游到了贺钧曜面前,香肩露于水面,眼媚如丝,看着如出水芙蓉般的夏云姮,贺钧曜眼底平静无波。
这狗男人是不是不行?夏云姮心底腹诽。
她缓缓抬手扯上了贺钧曜的底袍,纤指如春笋,白皙细腻。
夏云姮面含一丝羞怯,动作却是奔放极了,她手指一点点向上攀附,最后将贺钧曜解到一半的腰带扯在手里。
眸光顾盼流转,仿佛眼中只容下面前一人,夏云姮笑容勾人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摄政啊不、公子何不快些享乐。”
贺钧曜面色一黑,俯身直接掐住夏云姮的脖颈道:“不怕我杀了你?”
夏云姮丝毫不见恐惧,抬手覆上贺钧曜的手背娇笑一声:“公子舍得?”
贺钧曜这般疑心病重的人,绝对会被自己的举止所迷惑,夏云姮利用的就是这点,贺钧曜不会杀她。
留下她才能知道更多,引出更多的问题,虽然这些压根不存在,但谁让眼前人要多想呢。
思及此,夏云姮笑得更欢了,大元朝她是第一个敢这么耍摄政王的人吧。
“来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