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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两年前的一个深秋季节,下午下工的时候,芙蓉路过队里的棉花地,看着满地的棉花都开得雪白,就寻思着晚上偷偷摘上一些,一来脱绒后的棉籽可以轧油吃,二来孩子过冬的棉袄也有絮的棉花了,所以那天她打发两个孩子吃了饭,安排他们睡觉后,就夹了一条包袱去了地里。
队里的棉花地就在两条出村路的中间,芙蓉想着从这头进去,等摘到那头出去,那包袱也就应该满了,也不多跑路,从对面那条路再回家就可以了,看好了,想对了,芙蓉就把包袱扎到腰间,匆匆忙忙地进了棉花地。
说来也巧,那天狗拽派二喜去赶集,叫他给队上买几头猪仔,说是养到过年的时候可以杀了给大家分肉,谁知道那天中午下了几点雨,等着二喜赶到县城的时候,那卖猪的都害怕猪淋病就都回去了。因为有队里给自己补贴饭钱,所以二喜也没有作假,就一个人跑到县里的食堂要了一份炒肉和一瓶白酒,可能是喝得有点多了,他骑上车子还没出城就摔了一跤,把自行车摔坏了,看看没有办法,他就把车子暂时寄存到了食堂,给人家说好,第二天再来取,所以就步行回来了。
不知道是自己晚上着了凉,还是县里食堂的肉有问题,眼看快到家了,二喜感觉肚子一阵翻滚,他知道不好,就忙钻进了棉花地里。一阵“排山倒海”之后,二喜感觉自己轻松了,正在这个时候,他听见身后不远的地方有悉悉索索的声音,起先他以为是野兔,谁知道转了身细看,居然是一个人,二喜不容多想,忙在地上拣了几片棉花叶子擦了擦屁股,系好了裤带,等着来人靠近了,他猛地站了起来,一把抓住了,细看才知道是本村的寡妇芙蓉。
芙蓉本来是提心吊胆地做贼,现在忽然看见自己面前站了个大活人,那魂魄就叫吓到了九霄云外了,她看了看面前的二喜,再看了看自己怀里的一包袱棉花,就不知道怎么办了,傻傻地站在那里,也不说话。
那时候特殊年代的余毒还没有肃清,有的地方还经常会因为这事叫人挂牌子游街,这个二喜自然也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