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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儿了一阵女声铃声响起:
“七月里,抬花轿,轿里女儿抬。”
“梳红妆,穿嫁衣,一去不归来……”
音乐莫名有些阴冷。
一众警察奔入里头,然后齐齐失声,梳妆台子前,坐着个穿着红衣的女子,正是屋主人,一头黑发垂落在身后,一手握着金丝小剪刀,台子上铺着张人皮。
滴答,滴答。
剪刀往下滴血。
………………
听着屋外的嘈杂声。
王凡突然只觉得心里闷闷的,好像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打开电视,正在直播东华小区发生了一起凶杀案。
凶手手段非常残忍,半夜潜进屋里,把女主人剥了皮,还把尸体摆了个姿势。
东华小区,王凡一愣,这不就是隔壁的富人区么?
当初拆迁,就差一条街,一街之隔的老小区全给拆了,就剩王凡在的这片小区。
那条老街一下子成了城乡分界线。
街的那边繁华似锦,这边污水横流。
老爷子向上面反应过多次,每次都是一句懒洋洋的哦。
气得老爷子要拿着他的那把红缨大刀要砍人。
气呼呼的说要替国家把这帮蛀虫剁了,省得以后害人。
前两年还闹着要去北京上访,终究是被家里人好说歹说按了下来。
可就这样硬朗的老爷子,终究敌不过岁月的毒,年初的时候还是倒下了。
人老了想家,这叫落叶归根。
憋着一口气怎么都到了老家才吐了出来,也算给这一辈子画了个圆满的句号。
王凡这次来就是给老爷子收拾遗物的。
老爷子节约了大半辈子,衣服都是缝了又补,一屋子的老物件儿也留下了不少。
其中有个黑色木头雕刻的莲花,惟妙惟肖,拿在手上沉甸甸的,闻闻还有股淡淡的香气。
表面光滑无比,常年的把玩让上面包上了厚厚的一层浆。
看得出来,这是老头的心爱之物。
王凡索性就放在了屁股后面的兜里,准备带走的时候。
屁股好像针扎了一样,就像小时候打针一样,初时还不觉得有什么,蓦然间疼痛感就上来了。
用手一摸,莲花不见了,屁股上渗出了血。
王凡不得不拿了面镜子,却发现。
他左臀上面有三十六个水莲花苞纹身,这三十六个花苞或大或小,或长或扁,又奇诡地组成了一幅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