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照，姜栀像往常一样一一给他们点赞。
“臭臭，又崴脚了？”
姜栀抬头，姥姥不知什么时候醒的，正看着这边。
“没事，小伤。”姜栀歪头，看看姥姥头上镶满水晶珠子的发卡，不自觉微微勾起唇，“卡子真好看。”
“哦，这个吗？”林素芳脸上笑开了花，侧过头来用蒲扇指指自己的脑袋，“这是你上学时候戴的。我今天收拾屋子翻出来的。”
“好看。送给您了。”
林素芳开心了一会儿，看着姜栀，笑容慢慢消失，“臭臭，怎么了？”
姜栀一惊，“没怎么。”
林素芳目光里都是慈爱，“为什么不高兴？跟姥姥说说？”
姜栀回家前用手机前置摄像头照过了，眼睛不红也不肿，但姥姥还是能看出来端倪。一关心她，她又忍不住委屈，低下头揉着受伤的脚踝，“姥姥，我是不是太懦弱了？”
“怎么呢？”
“我为了避免冲突，受了委屈只会往下咽，连生气都不敢。只要有人不接纳我，我就会反省自己，然后拼命讨好对方。”姜栀眨眨之前哭得有点痛的眼睛，“但是这样过得好憋屈。”
林素芳听完，问她：“那冲突避免了吗？你被所有人接纳了吗？你的人生完美了吗？”
姜栀想起自己一团糟的人生，“没有。”
“孩子啊，你一定要学会取悦自己。光顾着在意别人的情绪，活到最后，你都分不清自己开心还是不开心了。”
姜栀迷茫，“可是我该怎么改呢？”
“自私点，凡事优先考虑自己。”林素芳都是经验之谈，“这世界那么多人，总替别人想，你就要累死了。”
姜栀喃喃道：“自私的人最快乐。”
“没错。”林素芳费力地起身走过来，伸出粗糙的大手拍拍姜栀的脑袋，“你热不热？热就开会儿空调。”
“不热。您热吗？”
“我不热。你啊，别心疼电费，贵不了几个钱。”
一提到钱，姜栀想起来，“对了，新的药要等我下周发了工资再买，所以可能得断几天。”她愧疚地低下头，“对不起。”
林素芳豁达道：“这都不是问题。臭臭，别有太大压力，
